出他脸上有任何的表情。

三年前他就调查到陆上锦金屋藏娇的垂耳兔omega,居然拥有稀少的A3腺体,从那时他就在想法子把这只小兔子夺过来。

但陆上锦又是个极端疯狂的人,抢了他的东西,还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令人咋舌的报复。

于是只好不断让陆上锦多厌烦这只小兔子一些,只要小兔子坚信自己怀了孕,再因陆上锦而流产,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分道扬镳,他才好渔翁得利。

邵文璟觉得自己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偶尔在节骨眼上煽个风点个火,替两个折磨自己的人尽快解脱罢了,若真是情比金坚的一对鸳鸯璧人,又怎么会被轻易拆散呢。

言逸没有动弹,小兔耳病态地耷拉着。

他的眼睛已经被落寞的绝望覆盖,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邵文璟啧了一声,打开笼子把言逸抱了出来,松软的身体轻轻搭在自己怀里:“来,我们出去待一会儿。”

言逸轻轻推了推他,失神念叨:“不去。”

“去吧,去外边走走对身体好些。”邵文璟亲切地朝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