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别哭了老婆”,捧起言逸的脸,弯起眉眼凝视着他:“听话,不闹了。”
言逸一把抓住陆上锦的领带拽到面前,捧起Alpha的脸偏头含住了他的嘴唇。陆上锦愣了半响,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双手紧扣着Omega的腰不让他逃离,仿佛抓住了两个人的未来,让时间永远停止在言逸再次亲吻自己的这一刻。
足足拥吻了十几秒,陆上锦松了口,指尖怜惜地按着言逸红润的嘴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道:“宝贝儿,晚上也这么主动好吗?"
言逸扬起小兔耳拍在陆上锦嘴唇上:“去你的。”嘴角忍不住噙满笑意。
两人牵着手,拉着蹦蹦跳跳的兔球球走到灯光下,顾未看了一眼桌上的证婚词,字太多懒得读就放下了,简单整理了一下随意披着的军服,轻轻敲敲耳麦:“弄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请PBB最高指挥给你们证婚,这婚证了可就不能离了,不管哪一方出问题,最少也得遭个国际通缉。”
“陆上锦,作为PBB前首席特工游隼A3,你……愿意和言逸结为伴侣相爱一生吗?”顾未扫了一眼桌上的台词,这词可真别扭。
陆上锦打了个响指,从指间捻出一根羽毛交到言逸手心里,微抬下巴:“愿意。”
“言逸,作为PBB前第二特工垂耳兔S4,你愿意被他标记,成为他的Omega吗?”
言逸笑了笑:“嗯。”
他略微低头,露出后颈腺体上由标记信息素交织反应而浮现的游隼徽记。
交杯酒罢,言逸背朝观众扔手捧花,老话说新人的手捧花被谁抢到,下一个结婚的喜事就会降临到他头上。花束先被抛到了苍小耳手里,小仓鼠惊叫一声:“我不要,还有好几个猫Alpha等着我吸呢!快,快传给需要的人,快,钟医生接着!”
花束又被抛到了顾未手边,顾未捡起来,似乎不想再抛出去,却也没有收下的意思。
他把花束抛给了专注喝香槟的夏镜天。
夏镜天人在席中坐,花从天上来。
“独身主义,看见没。”夏镜天伸出手,小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朝骨未勾了勾,“二哈,臭弟弟。”
夏凭天叼着烟。从花束里抽了一枝,用花朵敲了敲钟医生的脸颊:“你不抢,是觉得跟我板上钉钉了呢,还是企图甩了我这个强取豪夺的金主再找个真爱呢?"
钟医生伸出手,十指藤蔓生长成一团,一朵朵玫瑰从枝条上盛开。被钟医生搓成一束递过去,眯眼笑起来:“再找真爱是不可能了,怕金主收拾我。”
一场婚礼结束,新人是最累的。-土皇的萄子-
陆上锦喝得有点上头,头埋在言逸怀里,时不时摸摸言逸的手,摸摸屁股,摸摸兔尾巴,摸摸兔耳朵,小声絮叨:“都是我的。”
球球早就坐在儿童座椅上睡着了。
言逸以为自己得分两趟把这父子俩给搬回卧室,没想到车一停,陆上锦自动醒来,看似清醒地抱起球球,抓着言逸,脚步蹒跚地走进新家。
“老婆,这布置都是我弄的,喜欢吗?”陆上锦斜靠着门框,手插兜,指着每一件家具给言逸讲自己的选择思路。
言逸无奈地拉他进来:“好了我知道了,快进来洗个澡,别在那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