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危惦记着庄玠找不到人,在白狼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下车了。
他想着庄玠可能会去上洗手间,又进服务区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准备到车上拿手机打电话。
等他一拉开车门,庄玠又好端端地坐在那,蒋危一边发车,一边嘀嘀咕咕地问:“你去哪了?到处找你找不见。”
蒋危觉得今晚有些古怪,庄玠离自己远远的,靠在车门上,白被单被他拿起来叠成个帽子的形状,裹在头上,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竟然掉不下去……掉不下去?
蒋危忽然想到了什么,闪电般伸手,把被单扯了下来。
庄玠头上那两只白绒绒的狼耳朵迎风抖了抖。
40
【最后的约会】
“所以说,这是你的精神体?”
蒋危一条胳膊搭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飘在庄玠的耳朵上,夹着烟的手指动了动,半天才控制住在那上面揉一把的冲动。
庄玠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跟真的没什么两样啊……”蒋危把天窗打开,让烟味散出去,手放下来的时候突然凑到庄玠跟前,照着淡粉色的耳窝吹了口气,“还能缩回去吗?不会以后都得顶着这玩意儿吧。”
耳朵边缘那一圈绒毛肉眼可见地抖簌了一下,庄玠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可以。白遇河用的药会刺激精神力,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蒋危看见他侧过身时,背后风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轻轻涌动着,立刻心痒痒地问:“那你现在有点别的想法没?”
庄玠摇摇头,恹恹的感觉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什么狗屁科学家,还说打的是催化剂……”蒋危郁闷地咬着烟,发动了车子,“那现在是回去还是?要不再去趟北京塔,我把那姓白的找来给你看看。”
庄玠叹了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先别管他了,不是说好要去休假吗,蒋危,我想出去玩两天。”
蒋危挑起半边眉毛,稍稍惊讶了一下,印象里庄玠很少对玩乐表现出强烈的渴望,上学时他总是把时间排得很满。
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看书,什么时候练散打,目标明确,规划严谨,这几年相处下来蒋危也从没发现他有读书睡觉之外的爱好,最多就是在闲的时候玩两把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