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他还是把庄玠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吻来得又轻又浅,带着一种小心斟酌后难以遏制的怜惜,让庄玠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要被放过了。下一秒蒋危就把他翻过去,按在镜子上,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啊!”庄玠惊喘一声,呵出来的雾气一瞬间氲满了镜面。
蒋危一边深入浅出地抽插,一边低头去看庄玠的腰,这个角度让他的腰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勾得人很想掐上去,彻底摧毁那片干净的颜色。
他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去摸庄玠的小腹,手指隔着薄薄的皮肤,描摹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形状。
庄玠猛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混合着难堪与惊惶喊起来:“不……轻、轻点……”
这种哀求根本没能换来施暴者的怜悯,蒋危仍然悍然在他身体里进出,强硬地插到底,然后浅浅抽出来,又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撞上敏感的地方。
手机再一次疯狂地响起来。
“电话……蒋危,电话!”
蒋危低咒了一声,不耐烦地拿起手机。
“回来了?”蒋怀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口气有几分不满,“回来了不知道回家报个平安,看看你妈妈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在哪儿呢你?”
蒋危一手摸了摸庄玠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在你儿媳妇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蒋师长说话一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没了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模样:
“哪家的姑娘?长什么样?处对象还捂得这么严实,也不跟家里通个气儿。”
“大学生,有文化,人品样貌都没得挑。平时就好看看书,我俩现在就坐床上看书呢。”
“人姑娘对你有感觉吗?对你好吗?”蒋怀志明显不大相信地问。
“好,特别好。”蒋危笑着说,“早上帮我买早饭,下班开车去接我,我生病他给我炖鱼汤,上回那谁拿来两条中华鲟我让他炖了,手艺不比爷爷家的阿姨差。”
开玩笑,庄玠不把锅扣他脸上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