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他唇间的伤口。

林唐将头埋在贺子阳胸前,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只觉得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你知道我爸妈的事了,是吗?”林唐突然问道。

“嗯,能猜个七七八八了。你介意我知道吗?”

林唐摇了摇头,“我不怕你知道他们的事,但我怕你会因此害怕我,怕我也像他们一样……”

“你不会的。”贺子阳笑了声,捏了捏他的鼻尖,“我发个烧你都急成那样,就这点儿出息还非得把自己说得跟杀人犯似的。”

“林砚书的确杀了人。”林唐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却惊得贺子阳一愣。

“他没有遵守约定,那个人还是坐满了十年牢,在监狱里为了帮别人断了一条腿。

好不容易熬出来了,却发现我妈已经嫁人了,他就到处打听,竟然真的找到了我家。”

“那他?”

“他没能见到我妈妈,她被林砚书锁着,只能待在二楼。但是那个人没能藏好,被林砚书发现了。”林唐顿了顿,“你还记得我家那片小菜地吗?”

贺子阳记得,那里本来是钱婶儿开来种菜的,自从林家搬进去就荒废了,但他们总是乐意在那儿待着。

“林砚书和他起了争执,失手杀了他,就把尸体拉去了郊区的别墅。又买了几条狗,毁尸灭迹。”

林唐眼底一片冰冷,“但他没想到,他们扭打在一起时,那个男人身上掉下来一枚耳坠,就掉在那片菜地里。

你走的那个暑假,我太想你了,就打算把存着的枇杷核种下去,等你回来就能吃枇杷了。结果枇杷没种出来,反而挖到了那枚耳坠。我觉得漂亮,就收起来了。”

贺子阳几乎不敢再听下去,张口便想打断他,林唐却执意要说:“直到暑假快结束了,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把那枚耳坠别在了裙子上,被妈妈看见了。

她当时像疯了一样,问我从哪儿拿来的。晚上林砚书回来,他们吵得厉害,我躲在房间里也不敢出去。”

贺子阳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将人往怀里用劲摁了摁。“林砚书不承认,只说那个人确实来过,但是被他赶走了。妈妈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假装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