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萝妮尔甚至都摒住了呼吸,她害怕契沙图会察觉到她此时的失态。

更何况她都不记得自己把那床薄薄的被子抛到哪里了。

契沙图的沉默让她根本不敢挪动半步,仿佛他的视线在黑暗中也能敏锐犀利,让萝妮尔就算是幻想着,也只能感受到属于他的威严。

但是他却说着让萝妮尔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奇怪的话:

“疼。”

“很疼……殿下。”

萝妮尔的眉已经皱成了一团,她从来没见过契沙图受伤,也没有想象过他在负伤之后竟然会对她表露脆弱。

那一定是很严重的伤势吧。

怪不得今晚的他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