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我也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乌恩诺学着她对他说过的那些情话,一遍一遍复述给她听。
萝妮尔则在抽抽搭搭地哭着,没有理会他的那些乱乱糟糟的表白。
不过她呜咽着的哭声因为麻软减弱的痛感而渐渐小了许多。
只要他不再有所动作,这种程度的疼痛是可以慢慢适应的。
可是乌恩诺却将其理解成了她允许他继续进犯的暗示,头脑被快感所蒙蔽的他退出一点点又挺进一点点,把他的所有耐心全都拿来反反复复地这样试探蹭弄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终于顶到的她的花径尽头。
而萝妮尔的感觉除了撑得要命就是疼得要死,穴内软肉上的褶皱被他的肉茎碾平之后又被硬物上的鳞甲刮擦,她敢肯定现在泌出的那些水液里绝对混了血。
可是乌恩诺好像非常快乐,即使他并不能全部插入。
萝妮尔听着他有些飘忽的喘息声,涩哑却又粗沉,一直不间断地叫着她的名字,叫她宝贝,对她说着他有多么多么喜欢她。
但此刻被疼痛支配的萝妮尔对他只有厌烦。
只希望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