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到了浴桶的水里,她胸前的项链时不时撞击着木桶的边缘,她开始不能思考除了快乐以外的事情。

“想什么?”

他再次问道。

萝妮尔才逐渐意识到这又是贝特恶劣的游戏,他的声音依旧冷然且镇静,而她已经混乱到不成样子。

凭什么?!

莫名其妙的胜负心让她现在不想输给贝特。

她负气地说着一戳就穿的谎言,驳回了她之前的说法: ? “我什么都没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浑然忘记了贝特刚刚隐隐透给她的警告。

他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腰。

萝妮尔意识到她不该那样说话,至少现在

“啊……”

她还是呻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