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妮尔的美丽,萝妮尔的不堪,它都知道。
“公主,这对我不公平,我也陪了你十五年。”
萝妮尔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甚至都连一个简单的词都说不出来。
她嘴里的触手开始抽动起来,但这远不能让它满足。
而萝妮尔在这被近乎虐待的情形下,竟然产生了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觉得有些热。
甚至当那些冰凉的触手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向上时,暖热与凉意的交替让她感到了一丝满足。
显然它也察觉到了,萝妮尔因为快感而轻轻颤动的身体,只是因为它。
“公主,公主,你真的好可爱……”
它的声音直接传到萝妮尔的脑海中,扭曲的声音和它那些杂乱的触手一样,真正兴奋起来的时候只会让萝妮尔觉得惊悚。
萝妮尔已经放弃了思考,随便让它尽兴,她的身体、整个事态都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嘴里的触手抽动的速度加快,直到有冰冰凉凉的液体喷射出来。
萝妮尔没法吐出来,连咳嗽都做不到,它的触手牢牢地霸占着她口腔的狭小空间,确认她将所有液体都吞了下去。
“真是遗憾,虚伪的骑士就要来了。”
它叹息一声,可音调变得轻快许多。
萝妮尔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契沙图来到了她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黑夜里的圣骑士长大人。
他金色的头发在阴影中蒙上了一层灰色,冷漠的神情也似乎因此而染上了肃杀。
那不是契沙图,朦朦胧胧间,萝妮尔想到。
和刚刚那怪异的梦一样,萝妮尔依旧在不停地祈祷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她不要契沙图看见她现在的模样。
可萝妮尔的身体像背叛了她一样,向契沙图伸出手,不知道是在邀请他加入还是在请求他的救赎。
作者的话:这个性描写篇幅对我来说真的只能算微微H了(ˉ▽ ̄)。
0009 9.
它将萝妮尔温柔地放到羊绒地毯上。
如果它刚刚也能这样体贴,萝妮尔便不会像现在这样,简直能用惨烈来形容。
渗着血的伤口,七零八落的睡裙布片,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和透明的津液,只有鼻翼轻轻地翕动,说明她还活着。
但萝妮尔看起来已经支离破碎。
契沙图单膝跪地,将萝妮尔抱起,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肩。
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拔出圣剑。
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萝妮尔在他这里,对方绝对不可能再碰到她一分一毫。
“好久不见。”
它显然认识契沙图,坦然地和他打招呼。
诡异的眼睛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契沙图身上,看了一眼他怀中的萝妮尔。
“嘘……先不要急着指责我,我不想让公主听到我的名字。”
“毕竟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毫无优雅可言。”
契沙图站起身来,昏迷的萝妮尔乖巧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对剑拔弩张的氛围一无所知,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他紧握着剑柄,骨节泛白,契沙图难得也有讽刺别人的一天:“您的优雅早就没落了,埃奥隆大人,您的这幅模样还能被称作神吗?”
“该死,都让你别叫我,这具躯体实在是太蠢了。”
“我就知道你把纳克苏萨斯伪善的那一套学到了极致,你和他一样,只会算计我。”
契沙图没有理会它的一通毫无根据的谩骂。
他走上前,毫不犹豫地将圣剑刺入了其中一只眼睛。
契沙图将这泄愤的动作做得如此正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