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的话语里没有任何侵犯的意味,也没有他平时的戏弄她的时候所特有的轻浮的语气,他在和她道歉,好像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萝妮尔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他的道歉已经让她相信了这件事与他无关。

而且他的确都没有碰到过她的身体,无论是他的匕首还是他的指尖,从头到尾就没有碰过她,萝妮尔是知道的。

大概真的是那条奇怪的裙子的问题?

不过萝妮尔忘记了,她从来都没有听见过贝特和任何人道歉,他会道歉本身就是一件极其不正常的事情。

萝妮尔松动的表情就好像是对贝特的鼓励,她的眼睛看着的是他的方向,贝特迎着她什么都看不见的视线,把萝妮尔的衬裤大胆地按到了自己勃起的硬物上面。

当着她的面,套着她的衬裤,难耐地隔着裤子上下按压安抚着。

贝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现在的萝妮尔非常警觉。

好想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说给她听,他想看她脸红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想听却又不得不对他的话做出回应的诱人表情。

他知道他现在已经兴奋到只要听见萝妮尔的一声允许和娇吟,就会直接不听不管她的所有话语而直接贯穿她。

萝妮尔保持着她所认为的很安全其实很情色的姿势,回道:“没事……谢谢你。”

她稍微镇静了一些,又道:“贝特,请你出去……好吗?”

贝特并没有动,他问她:“需要我帮你把那些东西挑断吗?”

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冽,没有丝毫破绽。

但他手里抚弄的动作变快了一些,耐心在逐渐消没,他开始沉醉在这种妄想着亵渎她的快感里。

她不想和他做爱,纯洁的她甚至都没这样想过。

他明白的。

可是这是控制不了的,他的情念和真心全都在萝妮尔那里,完完全全不受他的掌控。

他爱她就是原罪,她不管怎么做能吊起他的欲望,让他只在她创造的深海里做无用的挣扎然后彻底沉溺。

所以他只能想,而且是很想,很想

萝妮尔似乎沉默思索着,又自己试着扯了扯,不过很明显她和刚才一样并不知道怎样把身上的那些布条给拆下来,但是依旧在提防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萝妮尔最终还是嘴硬地拒绝道。

贝特并没有为难她,反问道:“好吧,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哎?果然还是不能喝烈酒吗?是你的伤开始痛了还是……”

听到她带着纯粹关心意味的话语,贝特差点喘息出声。

他心爱的萝妮尔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对她做的事情,一听见别人需要帮忙就会说出这样惹人怜爱的话。

忍耐已经快要到极点了。

贝特再次告诫自己只能一步一步来,他不想吓到她。

大概能稍微试一试她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题。

“我能对着你自慰吗?”

萝妮尔还正想着要不要放弃洗澡帮他疗伤,他语气平平的话本来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当她听明白后,惊讶到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耳朵也有问题了。

“什么?”

“自慰,在这里,看着你,自慰。”

贝特开始说一些凌乱的短语,萝妮尔渐渐听出来了一点点熟悉的语调。

就是不久前他在表白的时候,在他把她的手按到他的……

萝妮尔的脸潮红到快要能滴出血来。

他怎么能直白地说这种话题,她明明都没有听见任何暧昧的征兆。

萝妮尔也不管她的跑动会不让贝特看光她的身体,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