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八点钟左右,有什么跟平常不同的事吗?」

「你怎么回答?」

「我说没有啊,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还问了什么吗?」

「还问了代书先生的来历等等。可是我什么也不懂,便说不知道。」

「其它呢?」

「也问了这个月五号和九号的事。」

「五号和九号怎么啦?」

「是码头和河边出了人命的日子吧,依您看,以前那两桩,也是代书先生干的吗?」

我几乎哑然,无名火冒上来。

「你是怎么搞的,听口气,好像非要把代书先生当成凶手不可了?你不是请人家免费帮你写过东西吗?哎哎,你可真是个无情的女人。老公死的时候也是,连一滴眼泪也没掉,跟我,也是光为了钱吧?」

我看到阿缝的脸上掠过一抹忧悒,但我没管这些,朝她吼叫了一顿。

「也犯不着说得这么难听啊。」

阿缝稍停才说:

「可是,我总觉得那个人有点怪怪的。问他以前的事,老是似笑非笑的,叫人心头发毛。先生,您喜欢他,所以帮他说话,是不?」

她也老大不高兴了,这以后双方都不再开口了。

是的,正像阿缝说的,手法既然一样,那么这次和上两次,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前面两次,发生的日子很接近,而这次却隔了差不多二十天,这一点倒使人觉得蹊跷,可是不管如何,我不能相信那位代书先生会干下这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