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竹一听是刘珍珍给她的,就想起那个害她失身的玉势,直觉这荷包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拒绝,只能揣到袖子里:“替我谢谢她。”
再三告辞后她才在谢怀瑾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好在马车里不用再坐轮椅,她坐在软榻上,谢怀瑾就在她旁边,也不像来时一般看书,就只盯着她瞧,害她想背过身看看荷包里是什么都没机会。
可她又实在好奇,又怕刘珍珍又给她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假装暖手,手探进袖子里摸到荷包,感受着里面是什么。
圆圆的,硬的,形状不大,她想了想,将荷包的系带松开,手伸进去摸了摸,有点像装口脂的瓷罐。
一个瓷罐怎么也不会比玉势还要命,她松了口气,手也跟着拿出来。
但那荷包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她手上包扎的棉布上,这一拿荷包跟着被抽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0074 用在私处
确实是个瓷罐,姜灵竹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在谢怀瑾疑惑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捡起来,大大方方的将挂在手上的荷包取下来,笑道:“刘小姐送妾身的小玩意儿,妾身等不及回府,想悄悄看看是什么的,没成想惊到殿下了。”
荷包在她手上翻转,一张纸条从里面掉出来,她手上都拿着东西,谢怀瑾便伸手去接,那纸条很小,甚至没有折起,在空中悠悠转了几圈,落在掌心中正好是写了字的那面朝上。
两人一同低头看去。
只见四个大字占满了那本就不大的纸条。
【用在私处】
砰。
姜灵竹手猛地一抖,瓷罐再次落地。
依照刘珍珍送她玉势的脑回路,这用在私处的东西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什么鬼东西。
好好好,情趣玩具还配上了情趣药,刘珍珍,你懂的挺多啊!
“殿下别看了。”姜灵竹伸手将那纸条捻走,又弯腰将东西捡起塞回荷包里,面上羞红:“就是普通的药膏而已。”
谢怀瑾手掌还残留着她指尖触碰的温度,有些烫人,连同车内的温度也变的炙热,他不自在的收回手:“嗯……药膏?”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担忧:“你那里伤着了?严重么?”
他仔细回忆,昨日替她清洗时只看到花唇附近有些肿,不到需要用药的程度,难不成是里面伤着了?
他如此想便如此问了,姜灵竹听的脸颊发烫,心脏好像又开始乱跳,让她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应该是、是的,殿下别在意,回去擦些药就好了……妾身好困啊,殿下,妾身想睡一会,可以么?”
她夸张的打了个哈欠,眼皮也仿佛睁不开似的耷拉着,谢怀瑾果然不再说什么,只移坐到旁边,将软榻让给她。
姜灵竹也不跟他客气,躺在上面背对着他闭眼假寐,心里却在戳刘珍珍的小人。
车内炭盆一直没有熄过,温度适宜,软榻上铺着厚实的狐裘,躺上去格外舒适,一炷香后她竟真有了些困意,扎小人的脑内行为也变的迟缓,没一会就彻底被黑甜梦乡取代。
梦里是熟悉的金山银山,还多了许多夜明珠,她左摸摸右摸摸,简直乐不思蜀,中途耳边似乎响起了谢怀瑾的声音跟她说了什么,她哼唧两声,干脆的捂上耳朵继续沉浸在富贵梦里。
谢怀瑾无奈,叮嘱春花秋月照顾好她,自己独自去了宫里见太后,被问及姜灵竹怎么没一同来时,他又想到少女睡的杏腮酡红,哼哼唧唧捂住耳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嗓音都柔和几分:“孙儿忘了喊她,还请皇祖母见谅。”
太后也不是真要见姜灵竹,只是随口一问,最要紧的还是关心他的腿:“柳神医怎么说?你这腿是彻底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