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找乐子的哎。
那人低沉嗯了一声,慢慢放平他,解开他的睡衣带子,先是亲吻他的肩峰,然后碎吻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喉结轻吮,略有些粗糙的手在他胸口游走,捻住了乳 头。
许爱浓很快激动起来,他意外自己的反应,大概真是很久很久没有跟谁做了,身体开始想念那些甜美的感觉了。
对方确实很有技巧,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的敏感带,不停的挑逗又不敢太过火,让许爱浓想起有一次他跟杨敬贤在苏州某个园林里看鸳鸯,雄鸟总是去逗雌鸟,拿脑袋轻轻碰它,一副恩爱景象。
许爱浓鼻酸,主动抱住了这个温柔的陌生人。
MB停顿了一会儿,会读心似的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等他想要了,才又开始动作。
许爱浓很舒服,几乎要放肆呻吟,但舒服同时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个MB,他觉得熟悉。
可这时候他的脑子没法好好运转,那个MB做得特别好,他甚至没有直接用手指做扩张,而是用得嘴。
许爱浓受不了这刺激,喘息着叫够了够了,可那MB完全不听话,舌头像是会点火,双腿之间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滚烫,当那个湿热热的软体执拗的要钻进他身体的时候,许爱浓终于忍受不了射了出来。
他哆嗦着叫了一声:“杨敬贤。”
对方不做声,谨慎而温柔进入了他的身体,除了身体被撑开时的不适,许爱浓居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然后很快他就被快 感淹没了,浮浮沉沉中他要去拉床头灯,但伸出去的手立刻被握住,送到那人嘴边亲吻了一记。
这个人就是杨敬贤,十几年的欢 爱,他不会连他都感觉不出来。
许爱浓被一直一直捧到云端上,直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整个人连精神都濒临崩溃,甚至叫不出声音。
他拼命跟自己说不要睡不要睡,但还是没能支持住,堕入了黑甜的梦境。
任务完成,杨敬贤知道自己该走了,可他没法让自己放开怀里的人,他不想回家了。
他是受不了有任何人碰他,从前受不了,现在更受不了,所以那个碰过他的MB绝对不能再待在这座城市。
两个人走到这个地步,谁对谁错早已说不清楚。他怎么会真舍得扔掉他们的婚戒,他不像他,下得了这个狠心,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直逼到这段感情走到悬崖边上为止。不在意他在外头养人,只在意是否公平,杨敬贤相信许爱浓的这种行为不是他有多爱他,而是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不肯吃亏,小心眼到了极点。
杨敬贤觉得许爱浓应该是看不起自己的,有时候他看他的目光里甚至带着鄙夷,他总是挑衅,找理由找借口吵架,针锋相对给他难堪,越来越尖刻。
杨敬贤吃不消这么尖刻的许爱浓,但他又心疼那个躲在被窝里自 慰的小笨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多让他揪心,可他宁可求助一根冰冷的按摩棒也不愿意跟他求欢。
找不到可以挽回的方法了,不在一块儿了也好,省的他痛苦。如今他能为他做的,就只有好好护着他不让他受伤,在他需要的时候,充当他的按摩棒,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他会给他快乐。
许爱浓在杨敬贤怀里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那张熟悉的脸。
杨敬贤没有开口,只给了一个早安吻,搂着他用下巴蹭他的头顶。
许爱浓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要干什么?”
杨敬贤说:“你先不要生气,我没有别的意图,我是怕其他人伺候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