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只是碍于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忽然,一个哨兵从头顶飞出,血液像天女散花般溅落到周围,大家还没看清是谁,已经被准备就绪的担架接住,立刻抬走了。
“谈向导是怎么给你疏导的?牵手?亲吻还是……结合?”
寒决明站在休息室中央,附近有不少瘫倒在地的哨兵,他们不是昏迷不醒,就是痛不欲生。
其中一名悬浮在空中,捂住脱臼的胳膊,咬牙切齿道:“牵手。”
“碰了几根手指?是虚兰~生~柠~檬~握,还是攥紧,或者十指相扣?”
“只是普通的握手。”
“挨得有多近?面对面?肩碰肩?还是靠在一起?”
被拷问的哨兵当场背过气,寒决明撇撇嘴,抬手一挥,对方飞出窗外。
他又揪起另一名哨兵的头发,对方满头飙血,像刚从油漆桶里拎出来。
“谈向导也同情你吗?体会你的内心,哀悼你的悲伤,为你的痛苦表示难过吗?”
我看得心惊肉跳,但是身边的哨兵不以为意,有的甚至开始下注。
“这才是哨兵之间该有的斗争,公司跟家畜养殖场一样,把哨兵驯化得一点野性也没有了。”
“强者才有优先权,什么规矩纪律,瞧见没有,原始的法则才是硬道理。”
差点忘了,魔法才能打败魔法,不少哨兵本质就是亡命徒。他们不仅慕强,能力越强的人,秉性更接近野兽。
不过也有人为伤患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