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着急什么?”
而面对零衣的话语,鲁道夫象征则是反问。
若只是单纯的自暴自弃和自我伤害的话,因该不至于焦虑到这种地步,只会对环境的迫害逆来顺受,而在关键的点才不会进行妥协,常理来说是这样的愧疚心理才对。
然而,鲁道夫发现零衣的话语和行动简直充满了目的性即‘焦虑的,想要去把历战这个过程完成。’
“你进行连战的理由的,想必是因为目白多伯吧?”皇帝询问,那是被零衣伤害了腿脚的孩子。
话语也恰倒好处踩在了零衣的心口上、让其绷紧了心神。
“……”
金发少女沉默,咬牙切齿,而沉默不发声即是一种表率。
第24节
看来是了呢。
“但我有点不理解……如果是因为愧疚过度的心理所导致的自怨自艾,伤害自己本身是可以理解的,内心敏感纤细过度在乎别人感受的家伙都是如此,你或许可以考虑让当事人给你一巴掌如何?
然若是基于这种前提,历战本身并不是必须的,只是将自己逼到绝路的手法。”
换句话说,不管是历战到死,还是被一直以来的荣誉和赞美所唾弃,都是自我伤害的一种方式。
若只是因为愧疚,那零衣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皇帝意识到,对方想要通过历战的形式去得到什么,而历战似乎也存在必须性。
“你在焦虑什么?全部比赛结束后,事情会有什么改变吗?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只需要沉默就可以了。”
皇帝并不着急,也没想着把零衣逼太急。
对话和交流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询问,或许更像是审问吧?在交流中根据对方的反馈来获取情报的话语,来摸索对方的底线和想要去做的事情。
鲁道夫坐这么久的皇位,可不是傻傻单纯的上位者。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伤病的问题我自己可以处理,历战也可以做得到,只是你根本不相信而已,她人的伤病也是如此。”零衣沉声。
皇帝听罢,只得摇摇头。
“因为你这身体状况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而纵使你真的能通过比赛去治愈伤势,以这种假设可以履行的前提来进行话题,促使历战的达成。
这种自我伤害的过程和失败的风险性我想也不会有哪个脑袋正常的家伙会愿意看着你继续暴走下去吧?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本可以健康的人’因为心脏病是可以治愈的,所以怎么残害心脏甚至把心挖出来再安装回去以此来透支未来什么的是可以被允许的?怎么看这个议题从开始到结尾都是十分抽象吧?
如若是为了她人,危机自己性命而导致无法完成的话那便和最终目本末倒置。”
“前半我不想辩解,也无法反驳。
但是我要做的话,区区历战根本不在话下。”
零衣就这么对着皇帝低沉地笑起、依旧散发出想要让人去讨厌她地那种尖锐和傲慢感。
但鲁道夫不想放纵对方去做,也不觉得零衣做得到。
一切都需要确凿的东西来证明,现在摆在皇帝眼前的事实就是零衣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皇帝突然说道。
“我们除了历战的话题还需要交流其他多余的东西吗?”
“别着急嘛,按照你现在的定位和角度,现在的情况是你必须要顺从我,并在其中说服我不要把你从特雷森学园中除籍,基于这种前提,你应该好声好气附和我才对哦。”
“逼急了我们一起下地狱。”零衣冷声。
“想把我拽到地狱里我可是相当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