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则是摇了摇头。
“我从一开始就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乱来,也是持着想要阻止你的想法,最后的妥协也是你哪天在赛事上真正撑不住晕倒的时候,就必须按照我的想法来好好行动,我可一次都没有放弃过要把你从那极端的想法中拽出来,过去是如此,现在是如此,未来也会这样。”
“……”
“我们现在已经是共犯的关系了,胡作非为的你和导致放纵你变成这样的我,事到如今改变你的想法或许已经对事态无力回天,但还是有必须去做,就算你现在会被所有人的赛马娘视为敌人,被民众们视作傲慢的家伙在不可理喻的赛程下伤害自己奄奄一息倒下,我也不会放弃你!不会看着你继续暴走下去!绝对会想出解决的方法,你就由我来保护。”
零衣沉默,依旧无法理解。
“……和你非亲非故的讨厌家伙在乱来,为什么要搭上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没有密切的关系,也没有相互映照的身份的和立场。
只有不断因为零衣的乱来而难办,理所应当在这个时机舍弃她,却反过来拽扯她的皇帝,这么一个不明所以的事实。
“我说过了,我不能放下这样的你不管。”
这并不是需要去寻找正当性的行为。
根本不需要辩解和开脱。
只需要皇帝以自己想要的形式去履行即可。
她就是这样的赛马娘。
“但如果硬要赋予一个理由的话……
是呢、就这么说吧。”
在零衣不知所措的目光之下,鲁道夫象征就这么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金发少女的脑袋上,瞧着人家因为不适宜而挣扎起来的面色,用力搓了搓零衣的脑袋。
就算零衣自己觉得无所谓、那份努力回馈期待、努力需求可归之处、努力去弥补错误的身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让事情合乎情里的极端人格。
瞧着这样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无法信任任何人而孤身一人流落的家伙。
“她人姑且不论,也会因为你难堪的所作所为而不得不越来越排挤你,但至少我看到这样的你,觉得难受难过想要扶持让你好好休息一番,成为助力,这也令你难以理解吗?”
“”
零衣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就这么愣愣地凝视鲁道夫。
她一直都是以不会示弱的强大姿态走到这里。
被寄托被信赖被瞩目也竭力去完成赛马娘零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