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衣!”
“零衣小姐!”
很多的马娘们簇拥了过来,将使用着零衣身份的目白多伯本人围在中心。
她本以为自己会害怕和畏惧这种场面,但是多伯实际体验过后,眼前的世界似乎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你的话不行。)
(你的话想必做不到吧。)
(你已经足够努力了,但是……)
(明明是目白家的赛马娘,为什么连对于别人而言理所当然的事情,你都做不到呢。)
一直以来,对于目白多伯来说,她人的视线总是吐露出这样的情绪和嘲笑,就像在讥讽不成熟而无能的自己。
少女或许清楚许多人根本就是无所谓也根本没将她的存在往心里去,也没有伤害别人嘲笑别人的过分想法,但是幼年时期在赛事上背负目白家的荣誉,却大出洋相让家族之荣被玷污,最后被所有人凝视和嘘寒问暖的场景,还是令多伯很难接受别人的目光。
若自己仅是代表自己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但是流淌着目白的血统无疑给予女孩先天沉重的压力,在优秀姐姐们的衬托下,怀揣期待走向赛场却难堪谢幕甚至被同情。
何等难堪而污浊可笑的自己,连多伯自己都没眼看自身。
无时不刻,她都在逃避人流和视线,不想别人审示和进行评价,因为她惧怕再度得出被嘲笑的结果。
但是,现在的话……
(好厉害。)
内心中踊跃起难以言说的热切,目白多伯东张西望周围的人群,所有人都以期待和信赖的眼神看着她,所有马群都对着她夹杂跃跃欲试和欢送憧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