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名单上都是一群准备三月末贴着四月初进行连续出战的、以战养战的实力派群体。

“……”

一边想着比赛的事情,一边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零衣却是发现自己身后传来沸沸扬扬的喧哗声,那似乎是食堂的方向?

于是女孩不解地别过头,皱眉显露困惑。

怎么回事?这么吵闹。

……

视野回到目白多伯这边。

金发少女颤抖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按照上面的时间来推测,再过不久去往竞马场的新干线要抵达了。

(我有必须参加的比赛……但是我现在却是零衣小姐。)

那么,我的比赛到底会怎么样?

一时间,焦虑和困惑涌上了心头。

也顾不得其他,就想赶上车,也想去求证,目白多伯就瞬间打开了寝室的大门,冲下楼梯,准备前去那个预定的场所。

可就在抵达楼下的时候,多伯却是感觉自己被人叫住了。

“等等,多伯”

“!”

明明自己现在是零衣小姐的样子,却被如实叫出了真实的名字,这让多伯感到诧异的同时,就别过脑袋将视线投向声源处,所见就是持着托盘和早餐,正愣愣看着她的蓝发少女。

高挑优雅的女士,熟悉而充满包容力的气息,那是对于目白多伯而言无比亲密的人,是少女的姐姐。

“阿尔丹姐。”

停下自己的脚步,多伯沉默了半响。

“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阿尔丹发出激动而迫切的声音。

最初的情人节面对多伯卧床不醒,阿尔丹其实还持着较为乐观的态度,以为很快就会好起来。

随后过去了好些天发现妹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导致和零衣担忧交谈了一下,最后还是她还是选择相信零衣的话语而将内心小小的不安给压制下去。

现在,看到妹妹终于醒来,阿尔丹内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就将手中的托盘拭去,上去拥抱住了对方。

牢牢紧拥而呵护起,带上一丝软弱的哭腔。

“真的好令人担心呀。”

“……姐姐。”

被别人关心固然是感动的,多伯露出了温和的轻笑。

然而就在这时,金发少女却感觉到了种种如坐针毡的恶寒。

目白多伯因为孩童时期的创伤导致自卑情节,对她人的视线异常敏感、也难以承受。

而被阿尔丹抱住后,多伯就后知后觉,早上的用餐时间有很多学生陆陆续续抵达了食堂的位置准备就餐,而使用零衣的身份进行行动,甚至出现过于亲昵的举动,事情如何到底会如何?想想就清楚。

许许多多的女孩簇拥了过来,而最先来到阿尔丹和多伯身边的,是一位棕发白刘海的娇小女孩。

“零衣!你终于愿意从房间里出来了吗?!”

东海帝王一脸喜意,同时就小跑到金发少女的身边,继而将阿尔丹的存在给蛮狠挤开,就这么钻入了姐妹们的中间。

根据上次医务室的拜访剧情,三位女人一台戏却只有一只败犬完全介入不进去,给帝王留下的惨痛的败者组感受。

她发现自己可能还不如会长和零衣来得关系亲密,甚至零衣的身边已经有会为了她相互厮杀的马娘了。

至此,零衣杯多出了好多对美人垂涎三尺的家伙,而想要在这惨烈的斗争中活下去夺冠,帝王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得发挥与生俱来的小家子气,总之也别管不像大人的问题,先多积极接触,热脸贴上去进行对话才是主要战法。

“情人节被那么多人追着看来是被吓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