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零衣从未设想过的局面。

为什么?

少女本以为自己那充其量只能算旁门左道的伎俩难以真正干涉东海帝王,觉得对方终会牢牢维持在第二名的顺位,再到终盘把她这个虚有其表的赛马娘给打倒得体无完肤。

毕竟,那可是东海帝王。

可,现实却是如此这般

达成了最为无聊而空虚的场面。

如此毫无意义而可笑的。

坠入空洞的诗篇。

【……

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

不对。

零衣眼神一凝、抿住唇瓣。

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比赛还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如果是那个东海帝王的话,定然会跨越对常人而言所谓的极限追逐上来。

能带动奇迹的天赋、被鲁道夫象征钦定的才能,那如玻璃般易碎、也行同樱花般转眼即逝的绚丽色彩。

闪光的步伐、超乎想象的柔韧性。

她的那双腿最强的点、于这场比赛中还一次都没有发挥出来过。

永无止境没有限度的帝王舞步。

纵使被伤病所扰,纵使迎来无数次的挫折,也能够跨越一切艰难的神之才能。

就算是需要支付代价才能得到的奇迹、有限的奇迹。

她到现在,也不过才第一次面临需要“奇迹“的时刻。

先行马坠入后排,乍看之下毫无逆转的可能。

但那也不过是基于逻辑经验上的理论而已。

帝王会追上来,我对此毫不怀疑。

时间瞬时流逝。

两千米的距离乍看很长,对全力奔跑的赛马而言却不算什么,或许处在这其中的参赛选手们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疲惫影响了知觉判断,身体是那么地沉重与叫焦躁,难以脱离粘稠的牢笼,但对场外的观众而言,却是瞧着瞬息万变的赛场发出呼喊、应援与唏嘘夹杂、比赛渐渐抵达了白热化节点。

“剩余七百米!剩余七百米!终于到达了令人激动终盘时刻!

此刻!第一顺位的持有者是零衣!还是零衣!

虽然节奏缓和了下来!却仍旧以七个马身的优势进入了最终弯道!

马群还追不上!马群还追不上啊!其他选手就要这样被甩开差距保持到最终直线吗?!

没有人能够追上这位马娘了吗!?”

主持人从座位上站起,提着麦克风高呼。

“从出场开始就毫无名气可言!连我都对最外围的马场牺牲者不抱有期待!谁能想到这位少女是那么的闪耀,在这不良的雨天马场一路领跑到了这种地步!

不!没有人能想到!不可能想得到!

这犹如雨幕中穿梭闪耀的雷鸣!那迅雷的金芒!何等疯狂的幻想曲!

零衣小姐能这么就跑到最后吗?!!!

大逃!爆逃!绝顶飞奔!拼着玉碎的觉悟也要抵达终点的斗志,彻底燃烧吧!

但是终盘的直线还很长啊!还有谁能够从弯道冲出来超越零衣吗!?现在可是绝好是时机!

第19节

是护色吗?!是西尾优胜者吗!还是梦之挂桥!?菊野吟游诗人和森系列能够站出来吗?!

这场比赛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东海帝王呢?!那位帝王现在在哪里?”另一位主持人适时退了一把话题。

“东海帝王此刻甚至从第九位再而掉到第十一位了!虽然难以切齿,但看样子已经结束了。”

虽说这场比赛,原本是那位少女的传说开幕式,但这场传说此刻作为另一人书写故事的养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