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处奔波,甚至又是自己一个人上台演出,怕不是没比大逃大追跑步轻松到哪里去?零衣就露出微妙的眼神,感到些许压力的同时,少女就回望帷幕的后方,此时一群赛马娘们都带着似笑非笑的期待神采,换上了各自的私服、仅有零衣一人是穿着演出服,这次胜者舞台又将成为雷鸣公主的独角戏。
没错!其他人都一副没有要上台的意思!
这次零衣可没有像希望杯那时一样抢走目白光明手中的女神像强行上台让所有人给冠军让路,其他人是可以上台的,但是她们拒绝了。
“这是什么新式的校园霸凌吗?”
如果不是零衣的底子过硬可以自己表演,这样的场面说她一个人孤零零被所有人给孤立了都不为过。
“不……姑且我们应该还是有尽力而为捧场的想法的,但是这次的舞台没有磨合排练的时间呀。”
红发的少女走向前,内恰带着难言的神采微妙的笑着,视野就瞧向了那些方才将零衣围得水泄不通的赛马娘女孩们。
“姐姐大人的舞台是神圣的!”
“一个人统领全局以绝对性演唱到最后才是姐姐大人该有的胜者舞台,多余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的!”
“我不允许其他人玷污公主殿下的舞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怎能上去献丑让完美的舞台变得浑浊不堪!”
“不要拉低姐姐大人的规格和评分呀!庸人们!”
女孩们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