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留下的东西,之其梦幻的魅力会让世间永远铭记住。

那份不褪色的凌然气质,以艺术作品的形式保存了下来。

过去的人们已然随着光阴死去、但那份精神依旧熠熠生辉。

“……”

零衣不自觉别过头、瞧着身边阿尔丹的面庞。

后者此时并无暇关注其他事物,蓝发少女就这么呆呆看着前方的画卷,眼神是迷离的。

我想我是能理解为什么她会想来到这里。

因为,零衣也不知不觉沉浸在这满溢的存在价值间、流连忘返。

只要有人见证这些艺术的光辉,它们的色彩就不会蒙尘,至始至终,从诞生的最初到世界的尽头、都会展现最棒的辉煌令注视过画卷的人永远铭记下去。

注视荣耀之人,就是那份辉煌最好的存在证明。

将美术馆内大大小小的艺术品都观看了一遍。

如果这是普通的出行乃至情侣之间的约会的话,零衣和阿尔丹大概到这种程度也就准备离别。

但是,她们尚且没有抵达那种特别的关系。

现在,才正要开始,还期待着开始……

因而这次结伴出行还有最后的后文。

回归美术馆外的二人,相互对视着彼此,阿尔丹就对着零衣郑重其事地说道。

“……其实这次旅途的最后,还有一件特殊的展品。”

“那一定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吧。”

其实零衣是清楚的……全部的一切,还有这次出行的终点。

“是不是【特别,是这之后才决定的。”

阿尔丹就这么笔直地注视着金发少女,温和地托起零衣地双手,却又在接触的瞬间,怯懦地缩回、放下。

“露世小姐,美术馆后面的森林,那个地方,成列着最后的遗作,请你再陪我一会吧、这是最后了。”

零衣的名字代表憧憬,露世的名字代表寄托的思慕。

前者是阿尔丹所追逐的人,后者是愿意注视阿尔丹的人。

现在她希望一同前往最后终点的存在,并不是瞩目的赛马娘零衣,而是能够见证目白阿尔丹玻璃之殊荣的、曾被期望托付的那位训练员小姐。

“……走吧。”

零衣点了点头。

紧接着,两位少女一同走向了森林的深处。

似乎是因为根本就没什么人了解阿尔丹口中最后的展览品,所以过程间丝毫不见游客的影子。

但是,在终点的地方确实存在着事物。

在那里,有一幅画。

日晒雨淋、不成体统、已然完全褪去色彩的绘画,但依旧维持绘画之形体的,是残破坚持的曾经美丽之画卷。

零衣和阿尔丹一同抵达画面的前方,蓝发少女就以复杂地眼神看着画像,开口解释起来。

“据说它地作者留下了遗言,这幅画【只允许放在室外进行展览。”

少女说着,沉默地看了那画卷许久许久。

零衣也并不催促,跟随凝视画卷。

和其他荣光的作品不同,这是作为迟早会随着岁月环境残破的事物而被设立在这里的。

或许它曾为荣光的一员、或许也只是单纯的陪衬物。

却只能在岁月之下化作无意义的尘埃、然至少在艺术之中。

“零衣小姐,你觉得这幅画是无意义的作品吗?”阿尔丹问。

“这种已经难被称呼为作品的东西,客观来看待确实是无意义的,无论曾经是什么样子?或好或坏?现在的它都只是连路人都不曾了解亦不会来访的空洞,什么蕴含也不持有,什么东西也留不下的创造物自然是毫无意义的。”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