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啊。”段行笑得怪痞,边念着边掰开他的腿,“是跟梦里的我相好罢。”十足不要脸,把脸埋进周澜腿里。
“你!你!”周澜气得挠他的脖,倒便宜了他,身体往前送,下边被他含进嘴里,舔舔吮吮,没几个来回,硬了。
段行笑,声儿低沉沉的,“它比你老实。”吐了往下含。周澜是个双儿,这儿跟自己不一样,段行知道,不敢舔重,整个外边弄湿了才敢舌头往里,戳几下出来,咬肿出来的肉豆子,爱它红通通,拿舌头顶个没完。
周澜给他这样折磨,底下潮乎乎湿热热,就剩那么点儿力,踹开他,眼儿红红让他滚。
半跪的段行脸向他,给他踹得一愣,好半晌,笑着靠过来,“还相好的呢,有相好的你这么空。”听得周澜别开脸,“你滚。”
他更欺近,没皮没脸的,“在门上,还想我死在战场上。我要是死了,谁来伺候你?”三年不见,周澜也不知道他嘴咋变这般坏,边听,底下边含他进来,满得直皱眉,想着比从前那会儿还大了,声儿不由软下来,“你慢点。”
“诶。”听着这句话的段行应得心满意足,把人搂起来抱着,凑近亲。
周澜白,被他刚才一通折腾,这会儿是鼻尖眼儿都红了,再给他吃吃嘴巴,嘴儿也红了,搂着他的脖儿被他一连十几下弄,软得能拧出汁,下边到了一次就催他,“你快点,我灶上还炖着鸡汤。”
段行正有兴有劲儿,气喘沉沉,掐他屁股窝里的肉,“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怎么没有?”周澜翻脸不认人,鸡巴硬得难受,声颤颤的,“那,那可是……哈啊……”骚心给段行一顶,生生射了,挠得段行又痛又爽,还给他,低头咬吃他的奶,嘬得水声啧啧,粗声粗气的,“炖干了,锅碎了拉倒。”
周澜可提不出气力来应他,奶头给他吃着,腮上两团红,“呜……”
段行足足在床上折腾了他个把钟头。中间也不管外头太阳还没落完山,底下就这么含着,抱着人到了灶间,操着火钳一通往灶下捅,完事!
周澜那会儿已然在骂他王八羔子,哭得脸湿湿的,骂完就求,让他射。
段行不听,抱着粉白的人回屋,弄得床一通乱响。隔着三年第一口,多少能够。
不知不觉,外头的天已经黑了,拴在门外的马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地,上关村的夜,静静的。顾不得收拾,周澜穿好衣袴,要去瞧灶上的汤,一撇眼见朝里睡熟过去的段行,气得牙痒痒,门关得哐哐响。
所幸汤还有半锅,比往常浓点也好。他拿碗另搛了鸡肉出来,本来还炒个笋子的,这下也没功夫了,一锅汤一锅饭端到院里石桌上,回屋。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着了蜡烛,光黄黄昏昏,段行却不在床上。他略一想,坏了,出去往旁边的小屋走,还没进门,迎赶上出来的段行,怀里还有个小丫头。
段行这下笑得比刚才还开怀,掂掂手里睡熟的小丫头,“和我的罢?”
周澜臊着脸,反正晚上没人看清,“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和你就那一回,怀不上。”
“嘁。”段行不以为真,笑意更浓,“不是我的,她见着我咋不哭?方才我一抱着她,她就不哭了,她就是我的种。”
周澜懒得跟他辩这个,从他手里接过小丫头,把她哄醒了喂汤喂饭,一点儿给段行盛的意思没有。
段行不饿,在城里吃过了,到这儿又吃了一顿饱的,胃里身体都足,坐下瞧着他给她喂汤,心里想,这锅汤幸好没坏,原是给女儿吃的。
到周澜吃了,他进了灶间烧水,轻车熟路的引火、架柴,等锅里水沸了出去,石桌上留有碗饭和汤。一看就是给他留的,饭堆出个尖儿,汤里一堆肉。
他胡乱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