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冬天,怎么这里人这么少?”
“这是暴君的地方,他家的产业,私人区域不对外,会来的只有他家族的人和朋友。”
夏景行目瞪口呆。
“不是幼儿园园长吗?”
“董事长,那是他的私人投资,是正业,俱乐部也是他的。这里不同,这里属于他的家族。”
见不会有人来,他挤到郑昱腿间,跪在水里将郑昱含住,热情的吮吻,用舌头转着圈舔舐顶端,又将它送到口腔最深处,用窄小炙热的喉咙爱抚它,还抬起眼睛看着郑昱,极尽诱惑。他放松身体摒弃深喉带来的本能抵抗,只想着给郑昱带来极致快感,直到被射在深处。
口交对于他来说有强烈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尤其是当他的主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更渺小而主人更强大完美,对他有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支配权和所有权,这种感觉令他更性奋。他喜欢主人硕大的阳具充满咽喉窒得他呼吸不畅的感觉,他喜欢主人强按着他的头射在他喉咙里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头咽下去的样子,他喜欢主人命令他为自己舔干净身体收拾整齐然后置他于不顾的决绝样子。
释放过后的郑昱有些慵懒,他扶住还在自己胯间撕磨的脑袋万分宠溺的揉着。夏景行轻吻他软下来的阳具,伸出舌尖逗弄顶端的小孔,温柔的与它转圈嬉戏,用舌头动情迷恋的舔着柱身,又将它含进嘴里慢慢吞吐滑动。他不时分心抬起眼睛看看郑昱,往郑昱肩上浇一瓢热水,然后继续用湿热灵巧的唇舌耐心地舔吮吞含,直到感觉到郑昱再次粗硬起来。
郑昱的眼神有点狂乱。每次见夏景行跪在身下为自己服务,见他因这种单纯的付出和奉献而性奋勃起时总会生出一种瑰宝只属于自己只能由自己征服任自己蹂躏的快意和惬意,现在这种快意和惬意占据了他,他放任自己扣着夏景行的头狠狠挺进,一次深比一次的在他嘴里快速抽插,无视他横溢的泪水和口水,最终又一次爆发在他深喉里。
夏景行扶着池边呛咳,郑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给他擦掉眼泪和口水。深喉口交要获得极致快感除了双方默契,还需要要么一方全情投入的忘我奉献,要么另一方不顾对方感受的强硬冲击,刚才的两次算是两种都做到了。爽归爽,可就算明知道夏景行愿意,见他弯腰呛咳的样子郑昱还是会不忍。
郑昱抓了人罩上浴袍拖回房间。夏景行顶着硬挺的下身自觉地收拾床铺,又把两人的头发吹干才关灯上床。
郑昱把他压在身下深吻,情色又挑逗地在他口腔里搅动撕磨,直到夏景行差点喘不过气将他推拒开。
“不要了。”
“怎么了?”夏景行极少拒绝他,在床上更是从未有过,他抚着夏景行的额头问。
“您太累了。休息吧。”
郑昱滞了一下。这个男人,有时看着挺粗神经的,倒也不是不敏感。
“你打算顶着睡?”郑昱调戏般蹭了蹭他挺立的分身,惹得他重重喘气。“怕我累刚才还做两次?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冤枉啊。夏景行被翻过去的时候想。我哪想到您体力这么好,还来第三回啊。
他更没想到的是第三次郑昱照样体力充沛,不用工具也不用手,保质保量的将他插射了。
怪物啊,怪物。早知道我费那个力气干嘛!
他倒在床上后悔不迭。
不过第二天郑昱还是起晚了,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累。
夏景行小心翼翼起身到楼下跑了一个小时,又溜溜达达四处看看,快十一点才回到房间,冲个澡沏上两杯竹芯。他坐在床边捧着郑昱的头轻吻,额头,眼窝,鼻子,脸颊,耳朵,下巴,最后到嘴唇。
郑昱慢慢回应他,伸出手摸着他的头,声音低哑:“小奴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