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
“有事?”夏景行上下打量他。
“你住在这?!”Arson依然意图不明,不同的是夏景行约莫觉得他脸上有种强忍的委屈。
“不是。”
“呵我想也是。那……你是他的sub?”
“与你无关。”夏景行错身想离开。Arson对他的敌意分明,而他却不清楚对方的来意和立场,是针对自己还是在针对郑昱。在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谨慎为上,他打定主意沉默到底。
“你甚至不敢承认!你这样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当年是为了谁出柜?为了谁进了圈子?又为了谁买了这里?你凭什么在这里高人一等?”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我不介意领你去保安岗,或者你愿意武力解决我也奉陪。”
跟莫名其妙毫无逻辑的人多说无益,夏景行转身要走。只一瞬间,余光里Arson倾身向他伸出手,没容碰到自己,抬手错步间夏景行轻松拉开了二人距离。Arson看着自己抓空了的手发愣,又抬头看到夏景行警告的眼神,没再跟进。
投喂完流浪猫拎着水壶回25层,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就被从楼上下来的郑昱见到。
见他裤腿湿透,郑昱问:“怎么回事?”
“水壶没盖,不小心撒了些。”
郑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晚上洗完澡,夏景行跪在落地窗边等着。大约正是农历十五前后,银盘似的月亮当空高挂,明晃晃的动人又静谧。
郑昱走到身后蒙起他的眼睛,正式宣告当晚的活动开始。
他经常会被蒙起双眼。人对于未知和黑暗总是心存惧怕,这种本能惧怕令他更容易性奋激动。
郑昱牵着他进了牢笼,将他按倒在一张躺椅上。他的双手被举到头上两边用皮腕拷固定。郑昱又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两边膝盖左右固定在手肘附近,将他的下身完全打开。
天啊!
夏景行脸上充血,呼吸急促,羞得左右闪躲。
“所谓主人的玩物,就是主人想让你怎样,你就怎样,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想看你哪里,就看你哪里。”郑昱在他耳边低低吐着甜蜜又邪恶的话语。他猛的扯开夏景行眼睛上的丝带,突然亮起来的灯光激得夏景行闭眼。待他慢慢睁开眼睛
“啊”
眼前景象让夏景行羞耻得无地自容,惊叫出声,克制不住的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