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掰开奴隶的两瓣臀,将舌尖挤到奴隶的身体里,似要用唇舌抚平后穴的褶皱,又用唇啄吮,发出淫靡的水泽声。
夏景行呜咽着,他在极度渴求和刺激中迷失了自我,想要主人使用自己,贯穿自己,毫不留情的对待自己。
终于他听到郑昱撕开包装袋的声音,然后被毫无怜惜的侵犯至最深处。
郑昱褪出一半,浅浅的磨蹭他一番,突然又猛然贯入,不容抗拒地在他身体最深处填满他。郑昱扶着他的腰,或轻浅撕磨,或尽根而入,每一次律动都直接冲击着他的最敏感处。
身体在叫嚣,甬道深深绞着粗大火热的凶器,每一次后退都被热情挽留,润滑剂渍渍作响的声音让人羞耻不已,可夏景行早已顾不上了。他只是个玩物,是个性玩具,是个被进入的工具。他被主人狠狠地使用,毫不留情的贯穿,带给主人快乐和满足,便是他的快乐和满足。他没有自我,但他用高耸勃动的阳具和湿润淋漓的后穴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这具身体的快乐,和无上的满足。
“记住,你要等我同意。”
主人的命令在耳边,在脑海最高处,在身体最深处。
他的主人加快了抽插速度,每个动作都狂野而激烈,狠狠地碾压他,将他的身体燃烧得更尽更烈,直到他的主人冲上巅峰。
他感觉到郑昱在他体内慢慢软下来,然后滑了出去。身体还飘在云端,激动如海底最深最暗处奔腾无声的暗流,又飘忽得像清风拂过深潭。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处可循,想要什么,在做什么,他早已分不清。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
他听到主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有点朦胧,像隔着纱。
突然,下身被一个湿润温暖的触感包裹着,被接纳到最深处。吮含,摩擦,吞咽。他突然爆发般的剧烈颤抖,想要更快,想要更深,想要更热,接纳他的软热之处一一满足了他,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的喷射在主人喉咙里。
身体从云端最高处被捞了回来,意识的风筝也重新接上线。他被放在按摩台上休息,解开了所有束缚,只在眼睛上搭着毛巾。
郑昱给他按摩四肢,放松他因激动差点痉挛的肌肉,又给他红肿的乳头涂上一点乳液。
他突然醒起什么似的一把捞过郑昱深深亲吻,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直到差点无法呼吸才分开。
嗯,好像没什么味道。他咂摸着嘴想。
“笨蛋。”他听到郑昱在笑他。
笑什么笑,哼。
等他彻底缓过气坐起来,睁开眼才明白,又被骗了!
那些五花八门的器具,狰狞可怕的东西,都只是情景的一部分,真正使用到的只是极少的几种。那个担当了布景的尺寸可怕的黑色肛塞在地上冷冷嘲笑他,他的主人再次利用他无法克服的不安和恐惧给了他一场感官盛宴。
“主人,”他指着地上的肛塞问:“如果有一天我再也不上当了,您不就没法再用这招了吗?”
“我不担心。”郑昱笑着看他:“到那天为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需要很久很久。如果我和你真能走到那一步……那以后也还有会其他不一样的精彩。”
他半懂不懂地想着那一天和那一步到底是什么,一边接受郑昱帮助他恢复情绪,直到郑昱认为他没问题了将他送到楼下。
他在浴室里数着身上的痕迹:腹股沟的吻痕,大腿根的咬痕,还有屁股上的鞭痕,这次的形状是……N?不对,是Z,清晰整齐左右各一。真是占有欲和控制欲极盛的男人,幸亏他的泳裤不是三角形的,否则真的只能改跑步了。
上身倒是一点痕迹没有。捆绑留下的些许红痕睡一觉就会消失,不妨碍这个季节穿短袖。他可没胆子带着满身印记回家面对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