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安抚的阳具。
“知错能改很好。但是今晚,不行。”随着几次大力的抽插,郑昱不再为难他的奴隶,痛快释放后倒在夏景行身上压着他,全然不顾对方还在间歇的轻轻抽搐,后穴贪婪地咬着他,颤抖的阳具已经流出透明液滴。
“主人……”夏景行在郑昱的压制下难耐地扭动磨蹭身体,却没有自己下手安抚。在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情,除非他脑子和胆子都被刚才的冰火烫坏了。
“起来,洗澡去。”
郑昱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扔到浴室里,刻意无视奴隶的欲望。
夏景行强撑着服侍主人淋浴,冲掉他身上的汗和各种体液,再将他高大的身躯放进混合了甜橙和薰衣草精油的热水浴中。
“进来。”
夏景行愣了一下,小心的跨进浴缸。这是他第一次和郑昱共浴。主卧浴室的浴缸很大,足够两个男人躺下,但郑昱还是执意将他抱在身前,一手轻缓地给他按摩酸疼的后腰。
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时,那双邪恶的手又再次袭击他的胸前和身后,唤醒他因为疲倦和泡澡而疲软的身体。
“啊……”
满脸通红夏景行的低声呻吟着,难耐扭动的样子最终满足了主人恶趣味,郑昱才将他从水里捞起来,跨出浴缸站好,命令还在大口喘气的奴隶为他擦干身体,又将主卧浴室里唯一的浴袍披在他的奴隶身上,捧着他深吻一番才放他离开。
“把头发吹干再睡。还有,别想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郑昱笑着把他赶回楼下客房。
夏景行像往常一样用晨间服务唤醒郑昱。深喉口交他如今已经能做得很好,他喜欢被主人直接射在喉咙深处,再也不会呛得满脸通红。郑昱对此有点无奈。
“您不喜欢?”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目光闪闪有神。
“喜欢。以前是不想勉强你。”
“您不是总说有权做任何事吗?”
“那不等于会做任何事。拥有权力和任意掠夺完全不同。你交出权力的同时我也承担责任。支配者除了满足自己外也负责你的需求。你觉得自己以满足主人的快乐为快乐,你的主人其实也以满足你的快乐而快乐。单纯的掠夺是虐待。如果一个top只知道权力,只知道从你身上赚取快乐却不能顾及你,不能满足你甚至伤害你,我说的是伤害不是疼痛,那他只是个虐待狂,这种人没资格成为主人,也不会被正规的BDSM圈接纳。虽然这种人确实存在。任何时候,权力和责任总是对等的。”
郑昱问他:“还记得第一次来的那晚我做了什么吗?”
夏景行点头:“记得,可以说什么都没做。”
“可当时对你来说还是很难吧。”
“有点,以前没跪过。其实那晚您根本不会兴奋吧?”
“支配者有很多乐趣,身体只是一方面。”
“主人式的兴奋到底是怎样的?一直很难想象。”
“这就不是奴隶需要考虑的事情了。”郑昱笑着轻抚他的唇。
夏景行有一瞬间的迷惑,他差点问出来您对所有奴隶都这样吗?但他还是忍住了。突如其来地他有点患得患失,他掩饰地低头嘟囔了句“控制狂”。
星期六的上午郑昱喜欢在夏景行做瑜伽的时候站在门边看。夏景行抗议无效只得破罐子破摔,可是做到犬式和猫式的时候还是红了耳根。
“您晚上还看不够么!”
“注意呼吸,别说话。这是美和力量的结合,纯粹的视觉享受,小奴隶你不懂,跟单纯的情色不同。”
夏景行气鼓鼓不理他,径自弯腰伸展身体,心想别把你自己当人,你就一GV电视台,编剧导演舞美灯光都是人家,让你演什么就是什么,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