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跟沈老汇报进展,两个人在办公室头碰头将手里所有的线索和掌握的情况理一遍,大致排除掉母公司和正达贸易公司的责任,疑点基本确定,应该就在货运环节上,就是动机和证据还没找到。
“好得很,又是失踪又是死无对证的,拍电视剧吗?”沈老习惯性的用手指敲着台面:“举证期剩不多了,既然有明确疑点,我让人去查这个陈英明,你去看看那个遗产纠纷的二审,过两天等这边有结果了还得赶紧准备答辩状。”
“好。”
沈老的“人”办事神速,两天后果真送来了一大摞材料,照片、录音、书证,形形式式林林总总,调查结果堪比电视剧,甚至更戏剧化,鑫华公司的押货员陈英明居然是商业卧底。
“听起来很高档,不就是个雇来专门捣乱的吗!”一群人围着看材料,之前白忙活了一个多星期的小宋忍不住插嘴。
“是啊,谁想到会这样呢……”八卦看完,围在夏景行桌前的人群作鸟兽散。
“夏老师,等您答辩状写好了,我看看行吗?”小宋虽然因为有个在民庭当法官的老妈才进的律所,不过平时勤勉谦虚,很得大家喜欢,夏景行并不藏私,一口答应。
小过度段。不是有意要短更的,只是因为这段跟前后文都搭不到一起去。我感觉到此为止,无聊顶透的商业剧情、乱七八糟伏笔、人物的初期磨合总算熬过去了。谢谢支持的各位!
周五晚上打开门,郑昱被笑容满脸的夏景行和他手里的大捧鲜花惊住了。
“判若两人啊,和上星期比起来。”郑昱看着他边开门边说。
“送给您。”
一大捧怒放的各色太阳菊,足有三十多支,没有配叶没有包装,只用报纸简单一裹,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们楼下新开业的,我记得您有个大花瓶,正好用上。”夏景行乐呵呵的,心情很好。
等夏景行洗过澡赤裸的走出客房,果然花已经插在起居室一角的大花瓶里,原本有些冰冷空旷的起居室立刻变得活泼起来。
走进牢笼时郑昱已经在等他。他靠坐在飘窗边,一身黑色的绸质衣衫衬得身材比平常看着更纤瘦,远看有种与实际不相符的脆弱感。他手中抚弄着一根很长的黑色细窄皮带,笑盈盈的打量着来人,又显得那么色欲。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皮面按摩台,被调到膝盖左右的高度。
夏景行自觉走到他脚边分开双腿跪下,眼观鼻鼻观心。
“我很高兴你送我花,不过,”他一边轻拍着手里的皮质长带一边说,“这不会改变我要从你身上获得的快乐。奴隶,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属于您。”
“重复你的权力。”
“我是您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让您高兴。”
关于权力和身份的对话是每周五不变的话题之一,和跪姿一样,夏景行最初觉得简直如触及底线般的难以接受,后来才逐渐明白这是一种仪式,帮助自己放松,让自己进入平和的奴役状态。
他清楚记得上星期自己是怎样带着无尽困顿来到这里,郑昱又是如何轻松化解他的无助和疲惫,让他彻底平静下来。若不是手段非常,他觉得郑昱简直是理疗师。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膜拜这个男人,似乎已然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他隐秘的、寻求宁静和休憩的港湾。
啪啪!
他听到连续的击掌声,臣服的姿势。
这种献祭般地将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人前的姿势令夏景行羞耻得无地自容的,但他知道这只是今晚的开始。
郑昱沿着臀缝向他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不满皱眉:“奴隶,忘了我上星期的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