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彻底忘记。”

他笑笑,又把她拥入怀,“不需要忘记,放到某个地方。以后把那个最大的位置给我好不好?”

她没吭声,也没挣脱。

他偏下头,唇从她额间移落到唇,火和冰的唇齿交合。火消融冰,只在一瞬,她眼角泪落。

长长的吻,她偏头脱开缓缓喘息,他单膝衬地,额头贪婪地去追她的额头,紧紧蹭,鼻尖迷恋她的气息,声音低哑颤栗,“你现在是清醒的,对吗?”

他要确认她是酒后迷糊还是清醒,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

“清醒,我清醒……” 她闭眼呢喃。

“等我,等我回来,回来就找你。”生理期令他克制止步。

他再吻了她额头,吻了又吻,“去房间睡吧,你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

黑夜切换到白日,近 9 点,她在床上自然醒过来,想到客厅里的人,头埋进枕头里把昨晚的片段拼凑完整,她觉得就像做了一场梦。

在房间洗漱完,她化了个淡妆,换了身上班的套装。

出来客厅没见着人,在厨房找到他。

“你在做什么?”她靠着厨房门问。

“早餐。”他背对着她,把东西装盘。

“谁让你用我家厨房了?

“你是白切黑,翻脸不认了吗?我 8 点就去你们楼下超市买材料,给你整点早餐。没受表扬,还上罪了?”他回过头对她嬉笑,把盘子里的东西弄好端上餐桌。

“你还会整这些?”她抿嘴笑,蓝莓欧包,牛油果,彩茄,煎蛋,摆得有绿有红,有模有样。

“我小学就寄宿,在美国我长期一个人住公寓,我要是不会给自己弄点餐食,你觉得我靠什么活?”

他转背又进厨房取了杯燕麦牛奶放她面前,“你现在适合喝点热的。表扬下吧,夏总。”他坐下,盯看她,伸手想拉她的手。

她缩手躲避,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笑说,“口味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