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设有理事长、副理事长、秘书长,还有好几位理事,大家陆陆续续到场。大部分人是受苏先生的影响力感召,捐了款设原始基金。
最后掐着会议时间到场的人,竟是赵霁赫。
酒会第二天,他就电话和苏先生说了,他也出资捐款,苏先生临时邀请了他任理事,赶上了基金会递交资料审批成立。
他在何江海正对面坐下。何江海很意外,和他打了个招呼,他点头笑笑回应,没去兜夏挽澜的冷面,自顾自看起手机。
这慈善基金会的理事会一年估计得开上两三次。没做理事变更的话,她是避不开这个人了。
理事会结束后,邓琳和苏先生请大家一起吃个晚饭。
苏先生安排赵霁赫坐他旁边,何江海挨着邓琳坐,论这一桌人的身份,夏挽澜知道她垫底,她不用等苏先生安排,自然地靠上菜位坐。
邓琳见了特意拉她坐何江海旁边,说他们正聊合作,该多交流。她也不扭捏,笑说给各位领导做好服务,见服务员没个人影,拿起茶壶逐一给人添上茶。
添到赵霁赫,茶杯在他手上,他就像没看见,自顾自喝茶,等着她场面上主动和他说句话。
“赵总,添点茶。”她笑面提醒。
“客气了,谢谢。”
合他意,他嘴角扯笑,放下杯子,手在旁边做着叩指礼表示谢意。
她给别人都是加个七分满,她给他加了个近满杯。
倒茶礼仪他不是不知道,这斟茶,茶满欺人。
觥筹交错间,邓琳和苏先生都很兴奋,提起在新疆旅居一个多月的感受,说基金会业务范围上,想援疆,计划做一些支助原生态的保护、医疗及儿童教育类的项目。
“欸,小夏你不是说要去新疆?”邓琳想了起来,她和她说过一嘴。
“对,后天去。”
“去哪里?”
“伊犁。”
“怎么不早和我说,伊犁我都住了二十来天。我可以推荐你住宿的呀!你现在订了哪里?”邓琳问。
“我订了个山上的民宿。”
“什么民宿?”
“依山民宿。”
“老板叫尹山的那个依山民宿?”
“对。”
“巧了,他我很熟,小伙子也是广州过去的,我住的那个叶飞民宿,就在依山附近。两个民宿老板都非常有趣,我们常一起玩。我回头电话他们,照顾好你。”
“谢谢邓总。”
“刚好,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那边,和他们聊聊。他们熟悉那边的情况,帮桥接一下那边需要支助的项目,我还想着过段时间再去一趟,你去我就先不过去了。你时间上允许吗?”
没等夏挽澜回应,苏先生插话:“人家去旅游呢,你给安排任务,这个人真是本性难移,一天到晚任务任务。”
“我没问题的,我不跑太多地方,时间宽裕,可以延期回来,基金会的事,我一定办好。”夏挽澜承诺上。
“这个时候去伊犁,那正好赶上好时候。”何江海给邓琳夹菜,又给夏挽澜夹,左右照顾到位。
“谢谢何总。您什么时候去的那儿?”夏挽澜问。
“还是读大学那会。穷游,在喀拉峻那一带住的牧民家,那会刚放暑假,半夜起来看银河,冻得发抖。那会也没个相机拍拍,手机也拍不了照片,就没看过那么漂亮的星空过,一直在脑袋里。在那边遇见的晚霞是侵袭式的,漫天都是,覆盖辽阔。难忘啊。”
“一定是和心爱的姑娘一起去的吧?” 苏先生逗趣。
“都是过去的事。哎呀,现在是没时间走一趟了。”何江海笑着摇摇头。
“你这工作狂,该放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