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今晚就开开心心喝个酒,其他事,不提了。”
夏挽澜这定了调,大家也就没再抱怨,个个来敬她的酒,她喝了不少。
梁青那是闷着头喝,郁闷和不甘全在脸上。
圆圆这时打来电话。
“姐,我刚和这边工作的老同学见了个面,托她帮介绍工作,就在珠江新城这边,你公司附近,我出门把钥匙落屋里了,你今晚大概几点回?要是晚的话,我去找你拿一下钥匙?”
“你在哪个位置?”
“博物馆这边。”
“那很近,我发个地址给你,你走过来也就几分钟,一会一起回吧。”
夏挽澜这边也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下楼在这国金门口打招呼散去。
梁青喝得最多,醉醺醺,不肯散,拽着老大的手臂说着满腹不甘心的话,夏挽澜被拉得也有些重心不稳。小路也在一旁。
“老大,我他妈也不干了!明天我就提辞职!”
“你们稳一稳看情况再说。”
“我不甘心,那个王列他懂个屁!那开会说的是些啥玩意,不专业啊!我不甘心呐!还有啊,那姓赵的,他到底是什么个东西!”
说姓赵的,赵霁赫还真就出现了。纪幸多和南则惠集团都在珠江新城这一块地方,离得不远,赵霁赫晚上从办公室出来去健身,正好经过这国金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夏挽澜她们。
“呦,夏总,梁总,是你们。”赵霁赫贴了上来,离她们侧边两三米的距离,打起招呼。
夏挽澜几个都愣了,骂他刚落音,就见他一身白色 polo 衫、黑短裤,两手插着裤口袋,眦着嘴对她们笑。夏挽澜抚住额头,头痛,侧过面往别处看。
“赵霁赫?哈哈哈,是赵霁赫,还是神了,刚说你呢!你就从天而降,老天有眼嘛,说你就把你落我手上,哈哈哈……是赵霁赫啊,哈哈哈……”梁青手指着他,弯腰狂笑。路过的人都侧目盯她看。
赵霁赫看她这副醉酒疯癫样,皱眉问:“你们这是,狂欢?又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