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我们拿结婚证的期待,他们资本永远看利益,虽然长期是个隐患,有风险,但发生概率我认为小,我们运营得好,他们拿到钱也就下车了。利益上他们没有理由和我们不一致。你好好想想,就知道怎么和他谈。”

夏挽澜明白,他是要取解决短期的痛,舍长期的隐患。

她的思维其实不一样,她认为长期的安全更重要。从一个打工人的角度她想得有些多,毕竟随时都可以下船,责任心使然,她还是要提醒确认,“对项目失去控制权的话,这个项目就是由另外的股东晴汕地产来操盘了,他们应该是等着机会的。”

“他们没机会,也没那个能力,别担心太多。”

他有信心,她没再坚持。

“辛苦你了,明天我不在,你和他们把这事敲定下来。”他边说边拿起手机,有微信视频,“你等我一下。”

“爸爸,生日快乐!”视频里是他 8 岁的女儿。

“谢谢,我在开会,晚些爸爸给你打回去。”

他脸上露出她从来未见过的温情。

“不好意思,我女儿,在加拿大。”他挂了视频。

“何总今天生日啊,生日快乐!”

他笑笑,“我没有生日概念,已经好几年不过生日。”

她听邓琳讲过,他几年前离异,前妻带女儿移民了加拿大。他说这话,语气里她觉出一丝落寞。

“那不占用领导太久时间,我这边没其他事了,明天办好再汇报,过生日嘛,您早点回去休息。”夏挽澜笑着起身准备走。

他看了看手表,“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一起吃个饭?宋琦一起,你们俩撞上了,都祝我生日快乐,我回馈一下,请你们吃个宵夜?怎么样?”

他是除了公事,从来不把私事和任何人沾边的人,一旁的宋琦听了觉得是太阳从西边出了,她没有主意,看向夏挽澜。

“好啊,我和宋琦都沾沾何总生日喜气。”她自是不好拒绝。

“那我订个地?”宋琦问。

“去琶醍吧,叫司机把车开到大堂门口。把你那蛋糕带上。”何江海笑着交代。

宋琦收拾起,暗地和夏挽澜对上一眼。他黑了一天的脸,能对她笑着收个场,她做秘书的也非常开心。

何江海即便因这样的私事找她们吃饭,开口闭口聊的也都是工作。

三人一起下的电梯,他和夏挽澜走前聊深圳项目预售的事,宋琦提着蛋糕跟后。

瞥见了大堂里的人,“那是不是纪幸多的赵霁赫?”何江海眼露诧异问她。

她定格愣住,和他隔远正眼相视,应:“像是。”调整了过来,就像没看见,仍和他笑着聊刚才的事。

何江海不明情况,快她几步上前打招呼,热情主动,“刚以为看错人,还真是赵总,赵总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