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问。
阮一言解释:“这个没事,我们直接收购的是母公司,间接持有那 12%。他们要是挑这个问题,走起法律程序,项目就不知道要延期到什么时候了。但梁一铭正不一样,他是直接收那 51%,这就需要和我们沟通放弃优先购买权。”
赵霁赫态度反转,“可以参与进去。但你们要关注梁一铭正是否能收购成功,你们在收购节奏上尽量和他们同步,他们收那 51%,你们就收这 12%,和他们合作。”
蔡斯盈是不能理解他做这个决策的逻辑。张权和阮一言就心知肚明了,他大概是因为夏挽澜。
夏挽澜下午去“环明城”谈合同回来直接开车回家,腿上昨晚浸水感染了,经过家附近的社区医院做清创。医护粗鲁,边刮伤口边说她乱来,再碰水一个月都好不了。她咬牙忍泪,痛得钻心时,他打来电话,她在那阵痛劲上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明天是周六,说好了请邓琳和苏先生吃饭公开两人关系。她自嘲曝光就死。饭是吃不成了,她涩口于怎么和邓琳解释,最后打了个电话说临时出差。
邓琳在她电话之前刚接的赵霁赫的电话,他说订好了地,还给她和苏先生发了过来。两人说法不一致,邓琳过来人,估到出了些问题,没有揭穿她,说等她出差回来再聚。
回家已算很早,六点不到,他居然在。
他对她有抓不住的无力感,下午去了她公司,她不在,转头赶她回家反锁之前进来。
这提醒她该换门锁了。
他没料到她这么早回,她进门时他正站阳台那边和人打电话,见她出现,他挂了电话就冲过来。
她脸上出现了生疏,隔着几米的距离,伸了只手挡,“不要靠近我,拜托。”
他顿了下,看到她腿上覆了纱布,继续过来,“腿痛吗?”
她再次抗拒,“如果你想好好聊聊,你就站那,不要动。”
“好,你听我说话就好。”
他止了步,脸上是舒缓了些的,只要能把话说上,他就觉得能解决问题。
而她,给他说话的机会,是她想结束。继续躲避和消耗,不是她想要的。如果下了决心,想快速结束关系,成熟的做法就是两个人把话说开了,她认为一切就该结束了。
“周菲和我在美国确实交往过。” 他开始痛苦剥开过去。
“我之前应该感觉到了的,我问过你好几次对吗?我选择了相信你。事实呢,你一边和她在一起,一边来和我谈什么恋爱……你玩这种感情游戏,是你的特殊癖好吗?” 她平静问。
“伤害到你是我最接受不了的,但好像我一直很倒霉,总是让你受到伤害。我无时不刻想怎么弥补你。”
“不需要。赵霁赫,我们在一起才几天,几天的感情能深到哪里去,不至于让我受到伤害。”她受到多大冲击,这个时候她就有多想保全自尊心,即便违心。
“我和她比较特殊,她是老周的女儿,我对她有亲情,我们一开始兄妹一样相处,因为一次酒后出了错,我不能伤害她,也努力过和她好好恋爱,但我再怎么努力,我都没办法有那种我需要的感觉,我工作忙冷落她,她渐渐生怨,这段经历极其压抑、窒息……你应该也感受到她的极端了吧。”
“我们之间的问题和她无关。我需要真实的说话,我才能感觉是有血肉的交往。我们不一样,我在和你之前,我可以把我的内心和你敞开,而你不能,你和我之后,你都还有谎言,这一点,我便不欣赏你。”
她脸上的失望戳他心。
“我选择隐瞒,我是挣扎过,我太害怕失去你,我不能允许我们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但很可悲,怕什么来什么。小时候我母亲没完没了的哀怨、哭泣,周菲和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