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气:“娘娘,您的伤不是不能治好,即便到了那一日,也牵连不到您身上,您可以自己照料鸿儿。”

贵妃却轻嗤一声。

她本来想要摇头,可这个动作对?如?今的她来说?太难了,每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她熬不下去了,也不想熬下去了。

她不怕重药,不怕用有毒的药物,只盼望能睡个好觉,平静过最?后几年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