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沉沉地睁了睁眼,便看见陈随逆着浴室昏黄的灯过来,吓得往后缩。

但陈随一手就把他拎到身前:“醒了?”

李格愣愣地点头,觉得身下被太过欺负的小穴还在肿痛。

“醒了就好,我问,你答。”

陈随当了好几年警察,说话做事也一如既往,若不是李格刚刚被狠狠肏干过,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审讯室了。

“为什么还住这里。”

“不……不用交房租……”李格说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很,应该是刚刚喊得太过了。

“和许伟怎么回事。”

“他看不惯我,咳咳,骗我去火车站卖……碟子,就被讹上了……”

“都和谁干过?”

刚刚还正经的话题忽然撇出去,李格的圆眼瞪大,还没说话陈随的手指就插进红润的穴里,轻轻一挖就流出来许多刚刚的精液。

李格想往后缩奈何后面只是墙壁,他忙着摇头,一边还因为陈随碰到了深出而忍不住低吟,只是刚出声就咬住了唇,他低头看见陈随又勃起的刚刚让他受苦不堪的物事。

陈随压着他,修长的直接不断伸进去,抠挖着穴壁,李格刚刚还能忍耐,后面只能张嘴无声喘气,直到被快感慢慢攀升快抛到顶峰时,那作乱的手指忽然退了出去。

“我之前说过什么。”

李格被戛然而止的快感折磨,他甚至去蹭陈随的腿,急急地答:“说、说第三次……会干、干我……求你了哥呜……给我吧……”

陈随捏着李格早就因为多次射精软下来的阴茎,依然不为所动,李格去蹭着找陈随的嘴唇,因为矮一节碰到了陈随的喉结,就一路蹭着啃上去,才咬了半个唇就被陈随按住,反客为主地纠缠住李格的舌面。

等放开时李格都快哭了,陈随问他:“我是谁。”

“哥……你是我哥,陈随……呜呜”

陈随满意一笑,牵着领带把人翻面,李格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等陈随进入时甚至忍不住喟叹。

陈随按着他在浴室湿滑的墙面上做,鸡巴一次次捅进深处,快感狂风暴雨地攀升,李格尖叫一声,穴里几乎瞬间淋出许多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随着陈随毫不停下的肏干,李格腰酸腿软,跪下来攀在墙壁上任由陈随按住腰干他。

他在昏昏沉沉里被翻了个面,那粗长的东西吸附着穴肉,把李格又吓得叫起来,声音又细又软。

陈随的力气很大。他把李格放在浴室台子上,双腿分开到极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里被涨紫的粗长阴茎不断进进出出,李格被顶得耸动,磨得无意识绞着穴,陈随看他都有些发热,便掐着腰再一次深深射进穴口里,鸡巴堵在里面,甚至流不出来,李格的都肚子涨了起来才结束。

这一晚的性事格外的长,李格到最后几乎昏了过去,梦里颠颠倒倒梦见一个大老虎扑过来吃他,结果只是舔着他,正被舔地热热乎乎的时候,忽然门被打开,进来一个穿着黑蓝色制服身高腿长的人,拿着电棍站在门口,那人进来时老虎就跑了,李格不知道怎么就怕,但是那个人只是按住他,把电棍往他身下塞进去,李格似乎看见是陈随的脸,然后他便被吓着醒来。

醒来时外面早已经亮了,只是今日外面下大雨,破旧格子楼里黑黑沉沉,李格脑子里还浮现着梦里陈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