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裤,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跳入她的眼帘,不论看多少次,她还是会忍不住觉得羞耻。

但不得不说,崔泽西的性器又长又粗,虽说稍稍逊色于其他男嘉宾,但也是很惊人的尺寸了,很漂亮,像他的脸蛋一样粉嫩,洗得干干净净,也没什么味道。

不知是太过性奋还是被空调吹出来的冷风激得,性器高高翘起,时不时抖动下,似在替它的主人向她招手:愿君多采撷。

徐媛抬手朝那圆滑的蘑菇头轻轻一戳,崔泽西被欲火燃着,敏感得要命,只是稍稍一碰,浑身都麻了。

性器性奋地弹跳着,顶端咧着的小口吐出一滴清亮的液体,似散发着情欲的热气。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胸膛渗出薄薄的一层汗,伴随着低喘起起伏伏。

原本白皙的脸上血色更艳,一直烧到脖颈。

他谨记着顾寒的指点,七分的情欲,他能溢出十分的呻吟,在床上表现非常诱人。

耳边是男人格外动情的喘息声,徐媛浑身被勾得痒痒的,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一味地沉浸于这种堕落的快乐。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崔泽西察觉到她刹那间的恍神,一把勾过徐媛的脖子,手指插进她后脑勺的头发里,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这招也是昨天在床上跟顾寒学的。

带着情欲的热气喷薄在徐媛耳朵上,痒得要命,不经意间耳尖也染上了情欲的绯色,烫得厉害,她缩着脖子躲开,呼吸也跟着有些不匀。

在她目光注视下,崔泽西滚烫的手顺着她的肩颈线一路下滑,落在她的雪白高耸的乳峰上,细细摩挲那道顾寒留下的齿痕。

触碰的瞬间,徐媛似还能感受到一丝痛意,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

崔泽西眼底含着浸满欲色的笑意,声音里带着低低的喘息:“姐姐,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吧,让我只属于你,就像这个齿痕一样,疼的时候你会想到顾寒吗?”

那又真挚又诱惑又吃醋又变态的语气,击打在徐媛的心脏上,让她心跳不止。

这种感觉,怎么越来越像某人了?!

尽是不学好的。

“崔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