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能不知所措地看向固慈求助。
固慈倒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蹙眉道:“付哥,你说刚才有人用荀耀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付忘川逐渐不耐烦起来。
这几个月他情绪起伏很大,几乎可以说是阴晴不定,人也没之前那么开朗乐观,反倒暴躁易怒。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便努力在调整。
之前他被固慈气的就没控制住,此刻察觉到自己又在失控的边缘,便竭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把到嘴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只道:“别说这事不是你们干的。”
荀耀崩溃道:“哥,亲哥,我真不知道这事啊!而且我怎么可能用我自己死了这种事和你开玩笑呢?我敢吗?”
付忘川忽然一怔,被怒火扰乱的大脑也被这句话点醒了。
他太了解荀耀了,因而此刻冷静下来之后,便能发现荀耀这个反应确实不像说谎。
而且荀耀说得对,他怎么可能和他开这种没轻没重的玩笑?
所以......
一个离谱的“猜想”,或者说是“事实”在脑海中放大、叫嚣,以至于他半晌都没能再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