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似是狂喜,又似悲极。

女子摇着头,却越走越近;嘟囔着疯话,却跪在榻边;一边骂他废物,一边失声痛哭。

好生半晌,屋中静了,疯的人不疯了,坐在榻边,从怀中掏了方纯白绣绢,握住被角中露出的那手,细细擦净上头血污。

老君在旁边跪了太久,此时,终于才敢开口:“姑娘……陛下那里……”

红菱忽道:“我听闻御医长家中,有个百岁幼孙,天资聪绝,为人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