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

“断无此意,只是我……咳咳,奴才真不是陛下您找的人……”

玉衡想明白了,反正他已被挖去腺囊,体内信香只能堆聚,不能外散,就算殷冥怀疑,只要死不承认,他大概……也没什么真凭实据。

“呵。”

玉衡耳边气息微热,有人贴近耳边:“你似乎还未明白件事情。”

玉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