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了,又说不清楚,身上有股旁人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玉衡闻了许久,只觉得厌烦。

昏头晕脑躺了一天,玉衡心下诸多疑问,却无人可问。

玉衡在床上打滚,喃喃道:“若是殷冥还在,定不会让我如此无聊……”

殷冥,殷冥。

玉衡忽而眼前一亮,蹭的从床上起身,心道:既然想他,为何不能去找他呢?如今师父闭关,再也无人拦他!

这念头一出,却好似在脑中转过千百回,玉衡踢上鞋下床,收拾行李时竟有些迫不及待。

玉衡并未到过北凉,亦不会看什么地图,一路连打听带绕圈,可算是到了北凉。

玉衡在茶馆中听说,北凉太子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回天乏术,可谁知这才一个月,人便好了。

殷冥离开南水,是因为病重,开元尊也束手无策,北凉王室把人带走了,令寻法子。

殷冥走前,玉衡舍不得,却一句让他留下来的话都说不出口。

离开南水,也许,是件好事。

北凉城都繁华昌极,摩肩擦踵,车马亨通,玉衡头晕眼花转了半晌,才从城门摸到皇殿。

宫墙外,侍卫一层围着一层,玉衡寻了个偏僻地方,翻身越过殿墙。

可殿墙内还是殿墙,宫院中还有宫院,玉衡在皇殿之中最高的那颗树上蹲了三日,才见到了北凉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