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腕,皮肉吞没钉齿,钳在手腕上。

玉衡本该昏过去的。

可那药辛味顺着鼻腔钻入脑中,人怎么都还醒着。

玉衡疼得疯了,叫了许久,承华用布帕擦净玉衡唇角血迹,道:“十日。”

承华淡淡同旁人落下嘱咐:“以后每隔十日,再来一回。”

“!!!”

玉衡伏在承华身上,脑中嗡的炸得一片空白。

他忽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