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温和又风情,“陆家那小孩在,小随看起来也有些着急,我想着,作为长辈,这个时候我可能不太方便在场。”

呜呜呜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妈妈。

傅晚森又问:“那老师来南江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找你,”李霁给她吹完头发,又用防静电梳子帮她梳理长发,“朝洵出车祸的事你应该听说了,这毕竟是私事,不好动用军方力量,我们好不容易才查到些蛛丝马迹,制造车祸的人来自T国一个叫菲洛林的国际雇佣兵组织,他们背后主使人非常神秘,连面都没露过,所以后面几乎无从下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傅晚森问。

“你哥曾效力于菲洛林集团,还在前线立过战功,也许你能帮忙说服你哥,为我们提供一些关于菲洛林集团的信息?当然,并不是无偿,你可以告诉你哥,报酬我们给得起。”

李霁带着歉意对她道:“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但危险不除,朝洵就还可能遭遇刺杀,这次好运气没出大事,那下次呢?”

傅晚森的神情一下就淡了下来。

“算了吧,老师你知道的,我哥都失踪快一年了,我也找不到他。”傅晚森道,“他离开那天说不想再见到我,让我离他远点,我可是很伤心的。”

伤心到暗暗发誓。

决定下次见面时。

也要让他尝尝掉眼泪的滋味。

见她拒绝,李霁直勾勾地看了她许久,并不强迫,只是若有所思:“好,那我另外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