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傅晚森回了学校,特?意戴了一个口罩 。
褚时看到?她的口罩起先还稀奇了下,等她摘了口罩就蓦地笑不出?了。
女Alpha唇角像被人肆虐过,说话时湿润微肿的唇瓣微微张开,靠近肩背的皮肤上还印着一块克制的红痕,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因为她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褚时脸上笑意渐隐,赶在沈蕴来之前,忍不住轻扣住她的手:“傅晚森,一个月了……”
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因此?傅晚森很快就扯开了,眼皮一撩:“什么一个月?”
褚时攥紧手,内心涌起的酸涩止都止不住。
草,又争又抢好歹还能被她骂几句,不争不抢她真就彻底把他忘记了。
“都一个月了,你哄完别的宝贝了吗,”褚时凑到?她面前,一阵委屈地望着她,“是不是该我?了?”
傅晚森挑着眉:“一个月里面大半的时间都和你天天见面,你问这话好意思吗?”
“可?我?们每天都在训练,累得?一回宿舍就在躺尸,而且傅朝洵虽然走了,沈蕴还在啊,”褚时眼神黯然几许,冷哼着嘀咕,“他每天把门关得?死死的,窗子也封了,我?连跟你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傅晚森:“……”
难怪这段时间她在学校每晚都睡得?很安稳。
真是辛苦沈蕴了。
似是想到?什么,褚时平直的眼睫抬了抬,眼神暗了些:“傅朝洵走了,我?对你来说就没用了是吗?”
傅晚森笑了声,是那种被说中从而掩饰性的笑。
“可?傅阿姨不还在位吗?”褚时直勾勾地盯着她,英俊的脸上挂着怨夫的样,“是,我?现在还是学生,没办法像别人一样拿着权势当筹码,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母亲是干什么的?”
傅晚森怔了怔,她只?知道褚时的父亲也是军人,但和傅延并非同一个军种,在军中也没什么交集,至于他母亲似乎是在司法机关工作?,这么多年过去做到?了什么位置她还真不太清楚。
“说说看?”她饶有兴趣问。
“监察与?司法署听?过么?这是联盟最高司法检察机关。”褚时低声道,“我?母亲是司法署副检察长,在联盟范围内,不论你想拉那些人里的谁下马,都是绕不开她的。”
傅晚森惊了。
好家伙,难怪你小子一身正?气。
敢情从小耳濡目染背法条长大的。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傅晚森慢吞吞地问。
褚时像是豁出?去了,决意当个大孝子:“意思就是”
“嗯?”
“只?要你一句话”
“什么?啊,不过司法还是得?公正?才好,其实我?也没那么丧心病狂……”
“我?立刻回去跟我?妈实名举报。”
“……???”
傅晚森扯住他军服上的领带,将人拽起来:“不是,你想举报谁,想举报什么啊?”
褚时拧着眉,沉沉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不过是去了趟李家而已,就被李霁欺负成了这样。
傅晚森就是太不丧心病狂了,才让别人总对她丧心病狂。
可?顾及到?她的面子和尊严,他也只?得?将这些话憋屈地咽回去。
最后他似乎悲从中来,鼻头?一酸红了眼,咬着后槽牙落下句:“……够了,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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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直到?晚上傅晚森也没想明白褚时到?底心疼她什么。
不过褚时的“一个月论”倒是提醒了她。
是啊,不知不觉一个月了。
系统要开始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