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冷香,她哥连信息素也是冰雪的味道,和她的混在一起,就像是森林里下了一场灿烂盛大的雪,树木凝冰,万籁俱寂,融.合得?天衣无缝。

明明最开始她和她哥的信息素还是冲突的,必须要佩戴抑制手环才能亲密地靠近彼此?。

现在却变成了她的软肋。

“我?当然可?以帮哥哥,可?这是哥哥想要的吗?”傅晚森端详他片刻,声音压在谢戈晦暗的目光里,“待在我?身边的时候,做兄妹尚且让你感觉痛苦,如果做情人,哥哥有足够的把握保证会好一点吗?还是会更痛苦呢?”

毕竟无论怎么痛苦,她都绝对不会放手。

她要谢戈永远也不离开她,残忍的,冷酷的,任性的将他绑在自己身边。

即使死亡也不能将她和哥哥分离。

谢戈也许思考了,也许遵循了易感期的本能,呼吸始终未平,手臂上青筋凸起,最终他抓过遥控器,按下按钮,将所有窗帘关得?严严实实。

陷入完全黑暗的房间像一座可?以心安理得?放纵的安全屋。

“怎么可?能有足够把握?”他低喃一声。

“那……”

“根本好不了的。”

傅晚森脑子嗡了一下。

“如果你不想我?更痛苦”

谢戈闭上眼睛,用嘴唇擦过她的唇,而后沿着她的侧颌亲吻,一点点吻到?颈侧,最后抬起头?,在黑暗中直视她,那双灰色的眼睛一错不错,泛着凛冽的冬雪:“那就亲亲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