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背着她发过?疯了。
离开刺青店,傅晚森骑着摩托车载陆寅之沿着华海的街头?角落兜风。
她和他在夕阳下接吻,在各个景点打卡,走?街串巷找好吃的,风声呼啸而过?时如果聊到有趣的地方,即使戴着头?盔他们也会停下来相视一笑。
晚上傅晚森没和他做。
但跟他拍了张合照,两人呲着大牙,穿着同款T恤,站在粉色云霞之下,笑得风华正茂。
疯玩两天后,傅晚森将?人送至机场,陆寅之依依不?舍地和她挥手:“负万,下个月我会赚更多钱来找你,那个时候我这里?肯定?已经长好了,我会戴上那条胸链和颈环给你看,然后……”
说?着,他抬手按着左胸口冲她比了个心,一颗心刚好将?那颗凸起的ru环圈在中间,在她目光落下时,他贴在她耳边,羞涩认真地补充:“你一拽胸链,就可以同时揪起两个地方。”
傅晚森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无不?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没有下个月了。
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可爱的陆寅之恐怕已经是黑化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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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刺青店和傅晚森分?开后,李随驱车进了华海守备最严的军区大院。
行?人街道的两旁栽着一排排梧桐,几年过?去,那些梧桐树愈发苍翠挺拔,盖下的树荫几乎遮住了整条笔直的道路。
按道理说?,傅朝洵这个年纪早不?该继续住大院里?了,里?头?住着的都?是那些老一辈的军官和家属,毕竟留在这儿交了对象都?没法轻易往里?带,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就连傅朝洵的好兄弟褚时都?在去年搬去了外边的公寓,特殊节假日才会回来。
他们同龄的那批孩子,只有傅朝洵还住这儿。
李随对这个继弟甚少关注,偶有的了解都是从李霁口中得知的,如非必要,他和傅朝洵平常连照面也没机会打。
也因此,在接到傅家管家的电话时,李随和傅晚森都?愣住了。
管家说?傅朝洵病得很严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而傅延这两天因为李霁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连私人电话几乎都?时刻占线中。
管家想来想去,能联系的人就只剩他这个名义上的继兄了,恳请他想想办法让傅朝洵去医院。
李随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他跟傅朝洵也熟不到哪儿去,他能有什么办法。
管家却又恳请他联系一下傅晚森,说?他知道她现在回国了,也许傅晚森对此有办法,说?什么小时候傅朝洵生病都?是傅晚森劝的。
李随为难时,管家又说?从今早开始傅朝洵就低烧不?退,再这么烧下去,人恐怕要给烧坏了。
听他说?得傅朝洵像快死了一样,没办法,李随只好启程回傅家,又问傅晚森要不?要一起。
傅晚森告诉他:“管家骗人的,我那不?叫劝,叫骂。”
她嗤声道:“傅朝洵这狗东西就是欠收拾,你去傅家骂他两句他就老实了。”
李随心想,而今也就傅晚森可以但凭心意对傅朝洵恶语相向了。
听说?她当年出国后,军区大院里?的孩子王就换成?了傅朝洵,他再也没让任何人欺负过?自己。
到傅家后,管家带着李随上了二楼,李随在记忆中傅朝洵的房间外停下脚步:“他人就在里?面吗?”
“不?是这间,”管家带着他又走?了几步,“少爷在隔壁那间房。”
“隔壁?”李随蹙眉,“那间不?是一直都?没人住吗?”
李霁和傅延结婚后,傅朝洵隔壁的那间房一直都?是空着的。
他起初以为是客房,后来发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