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酒,刚换了衣服倒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哦,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年年……”

“什么?!”

沈戎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你说年年是那只奶牛猫?!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林玫翻了个白眼,“耳朵聋了就去治,别让我说二遍。”

“怎么可能!”

沈戎顿了顿,又猛的安静下来。

仔细回忆了一下,年年和奶牛猫确实没有同时存在过,儿子又那么宠那只猫,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他咣当又倒在床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