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只有随橙和临踏雪。
临踏雪面无表情地蹲下,可是手却顺着随橙空出一片的空隙进去,还戴着手套的手指用力碾过乳头。
随橙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疯狂挣扎,一边挣扎出临踏雪的范围,一边慌里慌张地说:“临先生,我,我们不一定要履行这些义务。况且我认为这个可笑的重婚制很快就会被结束。”
话是这样说,随橙却躲到远远的地方,甚至打算开门出去,可是门早已经被锁,打不开了。
随橙开始慌了,临踏雪的身量很高,走过来时月光打在他的背上显得他越发高大。
在临踏雪的视角里,随橙抖得厉害,脸色霎时变白,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好了,甚至完全没有了男人样,拼命闪开视线,像个缩头乌龟。
临踏雪一步步走进,随后抓住随橙的头发,颇有些疑惑地说:“怎么许羡青上你的时候你就那么顺从呢?”
随橙呆愣在原地,刚刚那番话仿佛是寒冬里的冰锥往他身上刺。看吧,谁都知道了,你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结果搞笑的是他是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