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踏雪并未惊惧,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临踏雪骨子里又冷又傲,对于随橙他从来都是俯视。那些所谓的好,现在想来不过是自己自以为是的施舍。

好在随橙依旧是他们的妻子。

酒局上人们推杯换盏,就连临踏雪也不得不喝了几杯,只是最后一杯酒下肚,他就感到不对劲。

热意从小腹穿到上身,临踏雪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异样,他沉默地转着酒杯,看向四周的人。

随后借故离开了酒局。

哪怕临踏雪已经催促司机快些往家里赶,开着车窗,他依旧燥热,极其渴望见到随橙。

可当他紧赶慢赶回到家里时,还在上班的随橙并没有那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