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握住男人的腰身,这回他和视频里的许羡青一般大开大合地操 干起来。

狰狞可怖的性 器在里面贯 穿又抽出,混着肠 ,液润湿,里面的软肉如同温柔乡,让临踏雪万年不变的表情有了些许波澜。

可是随橙却如同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水源,他无力反抗,任由身后的搓圆捏扁。

可当临踏雪操到他的敏 感 点时,他的一阵痉挛,那本就虚弱的喘声粗重了起来。

后 穴交合的地方水淋淋,本该厌恶的临踏雪却有些喜爱起这地方起来,为什么呢?

临踏雪并不想多想。

随橙恍恍惚惚之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跟陆暄上床的时候。

他嘴里喃喃道:“陆暄。”

还埋在里面的临踏雪动作一顿,神情变得可怖起来,他想要伸手抓过随橙来仔细问问,却听见随橙又说了一句:

“你们都是强奸犯。”

这话顿时让临踏雪汹涌的怒气淡了下来,他猛地挺身,有些恶劣地说道:“我们都是强奸犯?”

“我们是中央系统里分配的丈夫。你是我们的一起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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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坏了

陌生

秦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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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议会院,陆暄抿着唇看着下属呈上来的消息,随橙今天没有去上班,请假理由是生病了。

看到这里,陆暄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站在一旁的下属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坐在议政长才有资格坐的位置上,黑色制服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肩上代表着官阶的勋章闪闪发亮。

陆议政长从结婚开始就每日叫人监视他的妻子,可最近因为重婚制,他的妻子去到了别的男人家里住下。最近整个人的心情都不愉悦。

随橙会不会因为生病请假他再清楚不过了,哪怕他生病生得厉害,他还是要拖着自己往公司走。更何况刚来临踏雪家里就请假?

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随橙被做得昏过头了。

想到这里,陆暄的眉眼躁郁,内心一直潜藏的野兽在咆哮,可惜他现在不能发火。

陆暄挥挥手让下属退下去。

等到人彻底离开之后,陆暄想起了随橙的另外一个丈夫,秦以温。

*

随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等他醒来没多久就敲门进来给他准备洗漱穿衣的人,随橙咬着牙,恨不得赶忙离开这里。

昨晚的一切都仿佛是噩梦一般,让随橙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人渣都是人渣。

随橙愤怒地锤着床铺,后又想到自己要去上班。

在围在一旁的仆人眼里,眼前坐在三区特供的天鹅绒床铺上的人脆弱得就像是随时有可能碎掉的玉,哪怕他身上穿着丝绸睡衣,身边都是柔软无害的物品。

可你就是会觉得他马上就会碎掉,好在眼前的人似乎经历过一般,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他提出来一个要求,他要去上班。

随橙这次并没有去上班,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其实在三区是有房子的,不过因为跟陆暄结婚太久,他的生活轨迹大多都是在中央城区。

弯月巷,三区有名的贫民区。

这里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三教九流聚集在这里,三区政府想过管理,但最后大多都是徒劳无功。

随橙穿过如同迷宫一般的巷子,就在他快要到自己的房子时,一双温热宽大手突然捂住将他往隐秘的地方拽去。

还来不及等随橙发出惊呼,那双带着厚茧和浓重血腥味的手就紧紧捂住随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