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散开了,露出一线雪白的胸膛和左边半根漂亮的锁骨,在橘红的烛光下泛着一层细密晶亮的汗光。

她脸蓦地一红,近乎仓皇地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赵桓熙自觉没有白做工,开心地一笑,放下了床帐。

次日一早,寅时中,赵桓熙醒了,要起来练武。

徐念安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伸手抓住他的袖子,道:“不要起了。”

“我该去练武了。”赵桓熙听着她难得奶声奶气的,一时有些心旌摇晃。

“你昨晚圆房了,今日理应起不来。我昨晚已经吩咐晓薇去替你向曲师傅告假了。”徐念安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