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们立马不敢闹了,乖乖地继续在盘子里吃猫粮了。

季维不禁感叹他爱豆对猫也很有一套。

他走到厨台,帮着陆慎行拿模具印饼胚。

不过他印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家庭手工版,而陆慎行每一个都做得非常好,几乎看不到差别,对比十分明显。

他做了三个后,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做了。

陆慎行一共做了二十七个,加上他的三个,一共三十个饼胚放入了烤箱,烤了五分钟又刷出蛋液,再烤制十五分钟,刚做好的月饼就新鲜出炉了。

他的月饼属于残次品,还没等他自己挑走,陆慎行就把他印的三个月饼都挑走了。

“好吃吗?”

男人望向他,问了句。

季维咬了一口,重重地点头:“好吃。”

陆慎行闻言弯了弯眉眼。

男人打开冰箱,取出他之前做的冰皮月饼。

他看着男人吃了一个,有点忐忑。

他第一次做月饼,自己都还没尝味道,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直到陆慎行坐在他面前又吃了一个,他才放下心来。

他吃完一个椰蓉的,也拿了一个自己做的冰皮月饼。

应该还不错吧?

他尝了一小半,刚入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太甜了。”

季维忍不住开口。

完全无法下咽的甜,他几乎是强迫自己才吞下去,不知道陆慎行怎么能吃这么多个。

哪怕再爱吃甜品也觉得腻得慌吧。

“还好。”

陆慎行敛了敛眸。

“我去喝水。”

他松了口气,站起身想去拿瓶矿泉水喝。

经过陆慎行身边时突然被拽住了,一时没站稳,差点坐到了男人腿上。

他不好意思地准备站起来,可陆慎行抚摸着他的后颈按下他,冰凉的手指落到敏感的皮肤上,传来令人颤栗的触感,他下意识挣扎,然后很快地

男人的吻停在他唇上。

先是浅尝辄止,轻轻的试探撬开他的舌关。

接着便脱离了温柔的伪装,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掠夺得更为猛烈,他被迫吞咽,都能听到唇齿间的渍渍水声。

他感觉自己成了太阳底下被晒得灼热的一尾鱼,大脑像是陷入缺氧状态。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无法呼吸的时候,陆慎行终于放开了他,淡淡地问:“还甜吗?”

季维的脸立马红了。

他已经忘了他做的冰皮月饼是什么味道,只记得和陆慎行漫长的亲吻。

他小声说了句:“不甜了。”

男人注视了他一阵,目光落到了餐桌上的冰皮月饼上:“要不要再吃一块?”

他赶紧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慎行的神情隐约有些遗憾。

晚饭的时候,黄伯回来了。

他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但季维和陆慎行下午吃了月饼,所以没吃多少,看得黄伯忧心忡忡,戴上老花眼镜研究新的食谱了。

季维和陆慎行回到卧室。

因为陆慎行太久没有回家,卧室全然地被他的东西所占据。

季维一进卧室,就开始慌忙地收拾。

陆慎行帮着他整理书桌,桌上散落着凌乱的画与教材,陆慎行一本一本地整理着,忽然间从书册里掉落出两张《食日》的票根。

他捏起票根,眯着眼看了眼日期。

“你和谁去看的电影?”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季维收拾柜子的手一顿,他走到书桌边,接过陆慎行手里的电影票。